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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命。

康熙看到這家是因為家主過繼出去,後來被過繼父母趕出來,又和原本的家族鬧的很不愉快,要不然也不會舉家搬遷。他們家要投奔的人家是遠親,也不知道會不會收留他們,案卷裡面夾著證據和信件,信件是這戶人家的遠親寫來的,看字裡行間頗有些推脫之意,水匪就是確定了這家人沒家屬出來尋找鳴冤才把一家六口給溺死在河裡。

康熙覺得這個身份不錯,對朱爾哈岱說:“你安排人去河南,找地方安置下來,要快!找一對母子,就說是金家的嫡妻嫡子,派人看護好了。這個案子的卷宗給銷燬了,重新做戶籍黃冊。”

隨後又低聲把簡親王府的事兒給他說了,朱爾哈岱自己想了一番,立即說:“奴才知道該怎麼辦了?”

隨後退下去安排。

朱爾哈岱不僅幫康熙把這個身份給安排好,還要把那莫須有的朱姓女子和她的女兒給安排的天衣無縫。

朱爾哈岱給自己弄了一化名朱岱,自稱是朱姓女子的家奴,給自己也弄了一個身份,帶著人進駐了海子邊的金府。

三天後,康熙在金府招待喬老爺。

喬老爺拿著請柬來到這邊,舉目看去,這海子邊上王府有幾座,不是王府的宅邸也是高門大戶。

在門外整理了一下衣服,派人去敲門。

喬老爺還帶了很多禮盒,被門口的家丁迎接進去,康熙帶著胖乎乎蹦蹦跳跳的海棠出來迎接。

喬老爺問:“怎麼不見大公子?”

康熙笑著說:“快過年了,送他回老家陪家中父母和內子了。”

“哦,應該的應該的。”

這麼說著,他總覺得不對勁。

和康熙進入了正堂,把禮物奉上,兩個人說起瓷器的事兒,家丁們把源源不斷的瓷器送來,康熙就說:“我們以前都是從官窯拿貨,不瞞您說,內務府轄下的幾個官窯小弟都認識,家裡是沒窯口,用的都是官窯的人和物件,出來的東西是小弟自己的。”

隨後示意他看碗底的落款,並跟喬老闆保證:“您想去哪個官窯看都行!”

喬老闆一聽,覺得這金爺的路子真野,這是用官窯的雞下自己的蛋,他放下瓷器,很憂愁的問:“這……上面不查嗎?”

康熙笑著說:“這是內務府和窯口大小管事以及各個窯工都知道的事兒,這是數萬窯工衣食所繫,上面知道又怎麼樣?沒法查,你要知道,出爐之後砸碎的瓷器那麼多,難道欽差老爺一個個的數瓷片去?”

說話用手指敲了敲杯子:“官窯的手藝,民窯的招牌,這東西在咱們大清國不敢多賣,但是送出去後……”

喬老爺瞬間明白了。

“知道了知道了,這批是從哪個窯口出來的?”

“臧窯,在景德鎮。小弟修書一封,您想看盡管去,什麼時候都成。”

喬老爺安心了不少,特別是五千兩銀子端上來,他這下徹底放心了。

“放心老弟,你這麼信哥哥的,哥哥肯定不讓你失望。”

康熙就說:“我也信老哥。”

這時候外面一個穿著旗裝的老嬤嬤進來,也沒通報,倨傲的看了喬老爺一眼,跟康熙說:“老爺,太太說讓喬老爺破費了,請老爺留喬爺吃頓飯。”

說完瞬間換了一副奴顏婢膝的態度跟坐著玩手指的海棠說:“小主子,咱們去後面吧?太太要見您呢。”

海棠伸手,這嬤嬤忙不迭的把孩子抱下來,跟在後面像是被抽了脊樑骨一樣跟著走了。

康熙笑著說:“內子對孩子溺愛了些,見笑見笑。”

喬老爺想問,您大兒子不是回老家陪您父母和媳婦了嗎?後面怎麼又冒出個太太來?

他艱難的問:“您這是一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