掃了一下,目光落到了扎拉豐阿身上。
扎拉豐阿笑起來,他弟弟圖爾伯紳羞的趕緊低頭。
阿爾泰介紹說:“這是一等公費揚古的兩個孫子,是孝獻皇后的孃家人。”
這官員急切的說:“這幾日有差事嗎?先借我用用,我這裡著急啊!”
阿爾泰說:“老大扎拉豐阿是駙馬爺,上頭吩咐了,說是太子大婚當日跟著裕親王,裕親王和石家的人飲酒時候他在後面侍奉。這是老二圖爾伯紳,剛來我們這裡還沒分班呢,倒是能借給你用用。”
“那就行,我也就借一個。”
阿爾泰說:“這是鑾儀衛的鑾儀使噶大人,來咱們這裡借個人用。”
兄弟兩個拱手見禮,鑾儀使是一品武官,都是親貴擔任,這個機構早年是效仿錦衣衛的,如今負責儀仗了。
噶大人笑著說:“董鄂額駙該是認識佟家的那位額駙的,他在我們那兒本來是有差使的,可是昨日回家不甚摔倒折了胳膊,這眼看著迎太子妃的日子就在近前了,他那裡最少要養三個月,沒法子,只能來侍衛處借人了。”
阿爾泰點頭:“他這意外真是沒想到啊,你們負責太子妃的車架和儀仗,這真是越到事前事越多啊。”
“是啊!本來有備選的人,可是預估不足各處都是紕漏,現在只能到處求助了,我本來是想借你們的人去舉儀仗,可是小兄弟這模樣好,舉儀仗可惜了,先給我們充一充門面吧。”
圖爾伯紳就跟著這位噶大人走了,扎拉豐阿立即去侍衛處找人打聽,果然讓他打聽出了一些蛛絲馬跡。
他興沖沖的去找海棠吃瓜!
海棠主持清查北方土地的事兒結束,剩下的事交給官員和四阿哥向著不同方向去清查,辦公地點自然也撤了。海棠這段時間的事情就是交流火器,等到太子妃和太子大婚之後,她大概在五月要出發去青海。
所以今天海棠不在園子裡,扎拉豐阿懷抱著這個大瓜等了半天,快天黑了才等到人。
海棠下馬,他跑去拉著馬一副殷勤的模樣,沒敢立即開口是因為佟國綱就在旁邊,吃瓜不要吃到當事家族跟前這是最基本的素養。
佟國綱先走一步去跟康熙稟告,海棠也著急去,就說:“有事兒快說,我忙著呢!”
扎拉豐阿壓低聲音說:“舜安顏的胳膊被打斷了,腦袋都被抽腫了,今兒一早,他瑪法和阿瑪來求見,我聽說是問皇上安排十一格格和他什麼時候成親,皇上說咱們和十格格策凌他們大婚後再安排他們。”
“你的意思是他這是東窗事發了?”
“肯定的呀。”
前面佟國綱走慢些等著海棠,看到小兒女眉飛色舞拉拉扯扯,想想舜安顏那不爭氣的,再想想扎拉豐阿和策凌,越想越生氣!
他等海棠的時候想了很多,深刻反思,人家費揚古常年不在家,這幾個孫子不惹事兒,個個乖巧!怎麼自己家就是一群禍頭子呢,說來說去,是佟家的家教不行!
父與子
幾日後,太子大婚的日子就到眼前了。
康熙好幾晚上都沒睡好,越是靠近兒子結婚的日子越是睡不著,到了成親的前一天,他顯出一種萎靡不振和興奮交織的兩種狀態。
福全來跟他彙報婚禮的籌備,被心緒複雜的康熙拉著在暢春園散步。
兩人在前湖的岸邊溜達,康熙說:“保成要成親了,往後就是個大人了,朕將來在地下見到他額娘也有說法了,跟她說朕歷經苦難終於把兒子養大成人了。”
福全就說:“大喜的日子說這個幹嘛?怪不吉利的!”
康熙擺擺手:“給保成娶妻讓他有子有女,朕的大事完成了一大半,朕這一輩子剩下一件大事兒就是送走皇額娘,往後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