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段迫使他非得知曉她的名字,現在他既然知道了,接下來,當然是去找她算帳,算算害他破相的帳。
殊不知她的一記硬拳使他魅力無法擋的帥臉給毀掉了,讓它得伴著他度過好幾天的日子,也不能出現在公眾場合,以免壞了他良好的完美形象。
哎!他只好對那些想見他的女人說聲抱歉了。
貝蔚幀無奈的瞅著求職專欄,連連發出哀怨嘆息聲。
天啦!老天是要絕了她的路嗎?居然找不到一份合適的工作,難不成又要她再去當0204女郎? 她實在很不想耶,可是又好象別無選擇……但聽說別家的0204女郎還得進行電話外的性交易服務,若是客人有要求,也不能無禮拒絕,如果真是這樣,她才不要勒。
當初之所以會進愛旅當0204女郎,就是因它硬性規定除了電話的交談服務外,禁止與客人親身接觸,否則一經查到立即解職。
一道劃破寂靜屋子的電鈴聲,拉回她的神志,她緩緩的步到門邊。
“誰呀?啊——”
才剛見來人,貝蔚幀便驚呼著想關上半開啟的門。
“你招呼客人的方式真暴戾。”翁靖淵使力扳住門板,並硬生生往前一推,害得貝蔚幀因一時站不穩而撲向地板。
貝蔚幀雙手捂著臉、咬著牙,認命的接受即將發生的慘狀,但幾秒鐘過後,她非倒沒有感到疼痛,反而是腰際有輕微的搔癢感。
她驚異的睜開眼,瞧見翁靖淵饒富意味的瞳眸,火氣一揚。“放我下來。”
“真是好心沒好報,我解救你免於跌倒,回報給我的竟是無理的斥責。”翁靖淵像抓小貓般的將她拎到沙發,往下一丟。
“如果不是你突然硬闖進來,我也不會跌倒……啊!哈哈——”貝蔚幀話說到一半,在定眼望見他半腫的臉頰時,不留情面地大笑。
“夠了沒!”翁靖淵撲近她,直逼她到沙發的角落。
笑什麼笑,也不知道是誰讓他變成這樣的,居然還敢笑得如此放肆、令他抓狂得想立刻掐死她。 早在昨天得知她姓名的時候,他就該來找她算帳了,若非急需先處理幾件重要公事,怎能讓她逍遙自在這麼久。
“我、我……咳咳……”貝蔚幀聽出他語氣中的不悅,只得抿著嘴唇極力抑制笑聲。
“很好!若是再讓我聽到你笑,我自有辦法堵住你的嘴。”翁靖淵拍了拍她嘟起的頰畔宜稱。
“你來這兒做什麼?”貝蔚幀不予理會他的話,徑自問著。
“做什麼?將你擄回我家。”翁靖淵老實不客氣的答腔。
上次是他失策,好不容易將她帶回去,竟輕而易舉讓她從他眼前溜走,所以這次不管用什麼手段,他都一定要達到他的目的。
這種強烈的想獨佔一個女人的心境,對他 而言,著實是前所未有的事,他從未為了想要一個女人而大傷腦筋,但這不領情的女人卻撩撥起他的興致。
不是有句話說“愈得不到的,讓人愈是要得到”,或許就是這個因素,使他做出這一連串不合常理的事。
第四章
“你敢——”貝蔚幀怒目相向。
他果真是自大無腦的大沙豬,她都已經說得很明白了,他何必堅持要她當他的女人呢?路上隨便一抓,多得是勝過她好幾倍的女人,沒必要這麼執著於她吧。
“我有什麼好不敢的,光是這裡,還有這裡……我就有足夠的理由要你付出代價。”翁靖淵伸出被她咬的手指,並指著紅腫的臉。
“那是你咎由自取。”貝蔚幀嗤之以鼻。
他不只無腦,還是個心胸狹隘的男人,只會計較身上的傷,難道他不會回過頭思考,這一切追根究底都是他自己所引起的,現在卻反倒怪罪起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