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將軍責罰。”
黃將軍感慨了一下道:“罷了,原來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鄰居,你跟我七年,這還是第一次回家,難免激動,不怪你。”
我和諸葛亮在一邊聽著,也大吃了一驚,先前丫兒說,他未婚夫明子,家裡只剩下他一個人了,爹三年前死了,這個哥哥,又打那冒出來的?
“你是明子的親哥哥?”我一邊掐著丫兒的虎口一邊說道。
阿洋看黃將軍不怪罪他,這才低下頭道:“是,你認識舍弟嗎?”
我搖頭道:“不認識,丫兒說,明子是她的未婚夫,還說,明子家裡只剩下他一個人了。”我還不想告訴他明子已經死了,我怕這個看起來年輕的漢子會受不了。
阿洋聽我說罷,兩眼圓鼓,急吼吼的道:“只剩一個人?我爹呢?我走的時候,我爹還好好的呀。”
黃將軍皺了下眉,這時縣府裡屁滾尿流的跑出一干人等,其中帶頭就是那身穿縣袍的縣老爺。一看到黃將軍和他身後的兵馬,嚇的臉色慘白慘白,老遠就跪了下來,大喊:“不知黃將軍駕臨,下官迎接來遲,罪該萬死,罪該萬死。”
那黃將軍冷哼了一聲,不屑的移開視線,懶的去看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縣令,回過頭道:“阿洋你在這裡等她醒來,弄清楚事情,再來回報。”說完,又朝諸葛亮道:“來,來,來,孔明隨老夫來,跟老夫說說,你所知道的。”
“諾。”阿洋感激的跪下,一直到黃將軍和諸葛亮消失在縣府內,這才回過頭看著我問道:“你是大夫嗎?”
我揉著丫兒的虎口,隨意的唔的一聲,看到丫兒胸口重重的起伏了一下,睫毛輕輕抖擻,就知道丫兒這是又緩過來了,不過情志大傷,需要好好休息,否則氣急攻心,幾經起落,也是很傷身體的。
“丫兒她沒事吧。”阿洋很關心的問道。
“最好讓她情緒平穩點,誰也經不起這樣折騰,先別喚醒她了,讓她好好休息一下吧。”我停下按虎口的動作,想了想,還是讓她休息的好。
阿洋皺眉,有些猶豫,看他的樣子,我猜,他是想知道弟弟和父親的情況吧。
我嘆了口氣:“先把他抱到那裡休息一下吧,她這幾天經歷了很多你想像不到的事情,打擊很大。”
阿洋看我的樣子不像說謊。再加上自己得到的訊息,臉色變了兩變,遲疑了一下,最後抱起丫兒,就往縣府裡走。
那兩個衙衛這下可不敢再攔著了,滿臉諂媚的前頭帶路,把我們領到一處偏房。
“幾位大人,這是縣府招待客人用的偏房咧。咱沔陽窮啊,簡陋了地,莫怪哈,莫怪哈。”
阿洋懶的他們,放下丫兒,便揮了揮手道:“我不是大人,別叫我大人。”
瘦如柴禾和衙衛對溜鬚拍馬也熟的很。不見他尷尬,接著諂媚的涎著臉道:“你是黃將軍手下的親兵撒,比起我們來港(講),那不是大人,是麼子咯,你歇著哈,小的克給大人打些水來。”
我鄙夷的冷哼。但又沒辦法,這種事情,不管在那裡,都是最常見的人,有什麼辦法。就在這衙衛要走的時候,我才想,梅然沒跟進來。
“喂,等一下,你出去的時候,幫我把跟我們一塊來的那個紫衣人請到這來。”
那衙衛現在知道我們有點來頭。不敢得罪,趕緊諾了一聲退了出去。
阿洋擔憂的看著眼丫兒,把目光轉向我。
我知道他想問什麼,便把怎麼救的丫兒,丫兒又跟我們說了什麼,一一告訴他。
阿洋聽的兩隻拳頭緊繃,臉上的青筋一條一條的。最後我告訴他,明子死了。丫兒又被那兩個法師糟蹋了的訊息,阿洋再也忍不住了,一聲怒吼,握緊了拳頭往他身後的床緯砸了過去。
頓時。那看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