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手甩開白瓷的小腳,高飛不耐煩的說:“行了,你不覺得你的演技過於拙劣了嗎”
白瓷腳下一個踉蹌,恨聲道:“我怎麼就演戲了”
高飛站起身,提上褲子說:“你在安歸教中,擔任什麼角色”
不等白瓷回答,高飛又說:“透過這樣特殊的手段來勾引我,是安歸王讓你做的吧還有,現在我們剛才歡好的一幕,應該都被錄製了下來,做為了日後要挾我的法寶了吧”
白瓷一愣:“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更不知道什麼安歸教”
白瓷的話還沒有說完,高飛忽然轉身揚手,狠狠抽了她一個耳光。
啪
掌聲清脆,抽的白瓷原地轉了一圈,趴在了車頭上。
剛才還柔情蜜意的高飛,接下來的行為,把負心人這三個字詮釋的是淋漓盡致。
他不介意配合漂亮女人演戲,哪怕是讓他獻身也行,但他討厭被女人當做傻瓜看,無論這個女人有多漂亮,身份有多特殊。
不等白瓷站起來,高飛右腳就踏在她飽滿的雄膛上,惡狠狠的說:“你不知道安歸教你不知道安歸教的話,你皮股上那個硃紅色大門刺青是怎麼回事你既然答應要見我,為什麼要躲在一口破棺材裡裝神弄鬼我告訴你,白瓷,也許你在別人眼中是受人尊敬的烈士遺孀,可只要我把你和安歸教有牽連的這些說出去,你馬上就會成為人人得而誅之的邪教分子,不但你完蛋了,還有你的丈夫家”
“我、我你鬆開我。”
白瓷雙手掰住高飛的右腳,但無論怎麼用力都挪不開。
“你不願意說就算了,可我警告你,從今之後你將倍受相關部門的關注。”
高飛松腳,整理了一下衣服,轉身向門口走去:“我就不相信,你不會不知道安歸教,你不會不知道當局對邪教的態度,你”
“別走”
不等高飛說完,白瓷尖叫一聲撲了過來。
高飛側身躲開,再次揮手一記耳光,把她直接抽倒在了地上。
這次,白瓷沒有罵什麼,只是掙扎著爬起來,一把抱住了高飛的腿子,仰起的姣美面龐上,帶著淚水,哭著哀求道:“千萬不要把這些告訴別人,那樣會害死他家的,使他家犧牲的三代人名聲盡毀的你要是敢說出去,我就死給你看”
居高臨下的望著白瓷,看著這個在京華上層圈內倍受尊重的女人這樣苦苦哀求自己,高飛沒有一點得意感,反而有了種莫名的悲傷。
從白瓷的反應來看,高飛基本確定她只是被人利用的小角色。
她今天在這兒裝神弄鬼,包括故意勾引自己被拍攝錄影,都是別人威脅她這樣做的。
只是她的演技明顯沒有金七分那樣嫻熟,在高飛粗暴的佔有她時,她就再也承受不住殘酷的現實了。
也許,這只是一個可憐女人而已。
堂堂大男人,欺負一個可憐女人,是不該有自豪感的,哪怕這個女人是絕對的禍水。
心中低低的嘆了口氣,高飛右手一甩,一次性打火機就飛了出去,準確的擊打在了屋子東南角的最上方那兒,有一個幾乎看不出來的紅點,也是監控攝像器。
砰的一聲輕響,一次性打火機爆炸,紅點消滅。
高飛慢慢縮回腳,坐在了車頭上淡淡的說:“起來。如果你相信我能保護你,那你就把你所知道的都告訴我。我保證,我不會讓你失望的,我會保住你,和你夫家的名聲。”
“謝、謝謝。”
白瓷看來知道高飛的真實身份,也感覺到了信任,抬手擦了擦淚水後,從地上爬了起來,撿起被撕成兩半的黑色紗衣,披在了身上遮住了白瓷般的肌膚,卻平添了一種若有若無的風姿。
“出來說吧,我不習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