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身走向了門口:“如果以後我無法在她忌日那天趕來的話,別忘了替我給她去上一炷香,陪她說說話,並告訴她說,如果有來生,我寧願為她當牛做馬。”
聽高飛的腳步聲遠去後,始終盯著房門的白瓷,才喃喃的說:“同樣是女人,同樣甘心去死,可有誰願意為我當牛做馬穆天涯,我好羨慕你,希望你在天之靈能允許我,替你照顧這個男人。”
篤篤,篤
幾聲輕微的敲門聲響起,不等白瓷說什麼,門就開了,兩個男人走了進來。
兩個男人的相貌很普通,屬於那種扔在人群中看不出來的貨色,只是他們的眼睛裡多了一絲正常人沒有的漠然。
“你們是誰”
看到兩個男人冒然闖進來,而且自己正是身無寸縷後,白瓷大驚失色,正要彎腰撿起地上的浴巾時,卻又忽然放鬆了下來。
儘管她眼裡帶著濃濃的恐懼,但她卻在笑:“既然不被允許就闖進我房間內,那麼下次就不用再敲門了,那樣顯得特假”
白瓷很怕,也預感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但她卻在笑:高飛曾經告訴過她,以後要學會笑,笑的越甜越好,他喜歡她笑。
兩個男人沒有吭聲,其中一個右腳後撩,就關上了房門。
另外一個,卻從口袋中拿出了一根黑色的繩子,走到白瓷面前,套向了她身上。
白瓷知道自己無論如何掙扎都躲不過去,所以乾脆放棄了掙扎,站在那兒就像一段木頭那樣,任由人家把她捆了起來。
那個男人絕對是捆人的高手,如果讓他去島國拍那種變態的動作片,他的捆綁手法,肯定能把女性最大的身體魅力表現出來,野蠻,卻帶著藝術性的刺激。
男人面無表情的捆好白瓷後,抬頭看了眼天花板上的吊燈,右手一甩,繩子的另外一頭,就準確的穿過了吊著吊燈的鋼環內。
然後猛地一拉繩子,白瓷就被栽倒在地上,頭上腳下的被吊了起來。
那些細細的繩索,幾乎要勒進白瓷的身體,但她卻倔犟的笑著,就像看戲的觀眾,很開心。
站在門後的男人,從腰裡解下了一根黑色的皮鞭。
這是一種用特殊蛇皮編織的皮鞭,抽在人身體上後,不會對身體表麵面板造成任何傷害,但卻能把人疼死。
鞭子在空中甩了一下,發出空氣爆炸的啪聲,男人走到了白瓷面前,手腕一抖,那條鞭子就活了過來,嘶嘶輕嘯著抽在了白瓷那白瓷般的身體上。
啪
一聲脆響,白瓷那白瓷般的面板上沒有留下任何傷痕,但她卻像是觸電那樣,身子猛地一顫,再也忍不住的發出了一聲慘叫。
捆人的男人是個好手,抽鞭子的也是個好手,每一鞭子下去,都是抽在白瓷最最嬌嫩的部位,準確,幹練,如行雲流水,對白瓷發出的慘叫聲毫不在意,只是木吶的說道:“老三,你替我數著點,一百二十鞭,少一鞭我就會被剁掉一根手指。”
拉著繩子的老三點了點頭,看著受刑的白瓷,眼裡沒有絲毫的感彩,彷彿這個美女只是一根木頭。
第九鞭的時侯,白瓷就覺得她要死了,也不再慘叫,因為她發現越是慘叫,疼的滋味就越明顯。
她想笑,重新笑起來。
可是無論她怎麼努力,她的笑都像是在哭。
“第十。”
拉著繩子的男人在喊出這個數字時,揮舞著皮鞭的男人,已經高高甩起了皮鞭。
鞭梢,就像一條毒蛇的蛇頭,靈敏的轉了個彎,帶著嘶嘶的呼嘯飛向白瓷。
眼看鞭梢已經舔到白瓷的身子,拉著身子的男人,瞳孔卻猛地一縮
他看到那兩扇門忽然被人踹開,不等他看到是誰出現在門外,目光就被一道淡金色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