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耽誤正事,所以才委託梁嬌嬌,在關鍵時候說出這句話。
而採玉,明顯知道這個秘密,要不然也不會收起對陳果果的敵意,而是乖乖的回來看高飛了。
莫邪徵東在抱著高飛坐在地上後,就沒有再關注其他人,包括在被採玉拿手指戳著腦門惡罵時,也像個木頭那樣沒有任何反應,只是痴痴望著懷裡的男人。
不過,在採玉說她不想看到來自地下樓蘭的人後,莫邪徵東卻馬上就把高飛放在了陳果果懷中,一聲不吭的站起來,對拓拔千鈞等人擺了擺手,快步走向了遠處。
憤怒的拓拔千鈞等人,惡狠狠瞪了採玉一眼,隨即跟著走了。
要不是礙於高飛的生死,就憑採玉剛才對莫邪徵東的惡劣態度,哪怕是她全身都是惡毒的蠱毒,拓拔千鈞等人也會不惜一切代價的幹掉她
採玉微微閉著眼,靜心試著高飛的脈門,過了足有三分鐘,還沒有說話,也沒有所動作。
包括陳果果在內的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採玉。
“唉。”
採玉終於睜開了眼,像現在很多大醫院的大夫那樣,在觀察過病人情況後,哪怕是一點點小毛病,也會一副剛死了爹似的沉重樣,先嘆口氣,讓病人家屬陳果果女士,心兒攸地提了起來,顫聲問道:“怎、怎麼了”
“幸虧我趕來的及時,要是再拖延一天,就算大羅神仙也別想救他了。”
採玉淡淡的說著,從腰間拿出了一把明晃晃的小刀子,拿在嘴邊衝刀刃哈了一口氣,就當是消毒了:“知道嗎你們縱容他喝酒,會導致他身體裡的蠱毒,會隨著酒精麻醉大腦神經而荼毒腦子。幸好,就在這最關鍵的時侯,有人及時制止住了病情惡化。”
陳果果有些不明所以:“有人及時制止住了病情惡化除了你之外,還能有誰”
“自然是另外一個來自地下樓蘭的賤、咳,的人了。”
採玉咳嗽了一聲,說:“在這幾天內,有一個擁有地下樓蘭特殊陰寒體質的女人,與他發生了關係,暫時化解了烈陽蠱的毒性,算是及時制止住了烈陽蠱侵犯他的腦子吧。”
採玉說著,右手一揮隨著一道寒芒閃過,高飛的手腕上多了道血口
鮮血,好像被稀釋幾倍的鮮血,箭一般的竄了出來
“閃開”
採玉一聲低喝,左手飛快的一揚。
恰好站在血箭竄出去方向的李德才,趕緊跳向了一旁。
陽光下,好像帶有綠顏色的鮮血濺在李德才剛才踏著的小草上面,草葉立即捲了起來,瞬間就變成枯黃的顏色。
高飛的血中,含有劇毒,來自烈陽蠱的火毒,沾上青草後,青草立即被燒死。
李德才嚇得渾身打了個激靈,再次後退時,陳果果的雙眸瞳孔猛地一縮,隨即恢復了正常,然後就看到地上多了無數個白色的東西。
那是水蛭,採玉剛撒出去時,才是蛆蟲那麼大,但隨著鮮血從高飛手腕中竄出來落在它們身上,它們的身子迅速膨脹,眨眼間就變成了毛毛蟲大小,肚子渾圓。
大家雖然搞不懂這些水蛭為什麼不怕毒血,可卻都隱隱明白採玉為什麼要撒出它們來喝血這是高飛的血庫。
高飛手腕上鮮血這麼個往外竄法,差不多幾分鐘就能竄幹了。
而這兒可沒有血庫再說了,採玉也不一定會用別人的鮮血,來充實高飛,很可能會再次廢物利用,以蠱門特殊的方式。
採玉看著那些迅速枯萎了的青草,淡淡的說:“看到了沒有不但他的血液中含有劇毒,就是他的精、液中也含有劇烈的火毒,一般女人根本無法承受的,也幸虧是那些變太女人的特殊體質,才能抵消、中和這些火毒。”
“如果你擅自給他找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