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力集中在了別的事情上。
在接下來的這段時間內,兩個人都沒有說話,趴在高飛懷中的秦城城好像睡著了,發出了均勻的呼吸聲。
接近九點四十時,計程車來到了位於東北郊的冀南國際機場。
車子剛停在候機大廳臺階前,秦城城就睜開了眼睛。
她的雙眸,在有些黑的車廂內閃閃發光,看上去很精神:“到了麼”
“嗯,到了,該下車了。”
高飛點點頭,從後面把兩個行囊拎起來,開門下了車。
候機大廳門口的左側,有兩個人正站在那兒吸菸,正是葉心傷和鐵屠兩個。
他們都穿著沒有肩章的迷彩服,腳下蹬著大兵靴,渾身上下都透著股子彪悍的利索勁。
看到高飛後,鐵屠右手一彈,半截菸捲在燈光下劃出一道暗紅色的弧線,砸落在地上濺起一簇火星。
高飛牽著秦城城的手,邁步走上臺階:“隨地扔菸頭就像個隨地大小便那樣,小心機場保潔人員逮住你罰款。”
鐵屠沒有搭理他,目光冷淡的看向了秦城城,目光先是一凝,隨即眉頭皺起,轉身走進了候機大廳內。
鐵屠看過來時,秦城城也在打量他。
倆人四目相對的瞬間,秦城城就有了種趕緊挪開目光的衝動:這個人的眼神也太冷漠,或者說太酷了吧,看上去好嚇人。
靠,他幹嘛要皺眉頭啊,難道本教授長的很嚇人嗎看到鐵屠有皺眉的動作後,秦城城感到了一絲不快,感到自己被人輕視了。
尤其是鐵屠那冷淡目光中帶有的不屑神色,更讓習慣了男人在她面前會色迷迷樣而有優越感的秦城城感到很不爽
與鐵屠不一樣,葉心傷無論在誰面前,看起來都那樣彬彬有禮,最起碼錶面上是這樣的,尤其是在面對渾身散發著知性、成熟美的秦老師時,雖說眼裡也閃過一絲驚訝,但很快就笑了笑,主動伸出了右手:“你好,我姓葉,葉心傷,高飛的朋友。”
“我姓秦,秦城城,也是高飛的朋友。”
秦城城矜持的微笑著,伸出雪白滑膩的小手,和葉心傷輕輕搭了一下,隨即鬆開。
高飛在旁邊介紹道:“秦老師是師範大學的教授,能熟讀甲骨文、小篆、隸書等古文,相信她肯定能給予我們最大的幫助。”
“能夠和秦老師合作,是我的榮幸。秦老師,請。”
葉心傷左手虛抬,做了個請的手勢。
“謝謝。”
秦城城反手拖了下後背上輕巧的行囊,扭著成熟的腰肢,輕快的走進了候機大廳。
跟在後面的葉心傷,用眼神詢問高飛:這個,也是你馬子嗎
學著老美的樣子,高飛聳聳肩,雙手攤開,做出了一個無可奉告的姿勢。
按照葉心傷倆人本次西域之行的計劃,要在今年秋分,也就是9月23號下午五點之前,趕到官方記載的樓蘭遺址附近。
因為根據西域地區的民間傳說,每年的春分、秋分兩個季節的酉時下午5點到七點左右,在廣闊無垠的塔克拉瑪干大沙漠上,就會出現一座美麗的城市。
傳說中,那是一座與天邊接壤的城市,城市的正南方有一座連綿起伏的黑色山脈,圍繞著大半個城市。
城門上方的女牆上,有穿著棉甲,頭戴插著野雞翎,手執刀槍的衛兵,雕像般的站在那兒一動不動。
進入城門後,道路寬闊,兩旁房屋建築整齊而規劃有制,隨處可見頭上捂著毛巾的商人,牽著成串的駱駝,駱駝的背上載滿了貨物走在街道上。
也有一些很有身份的貴族,騎著白色的高頭大馬,揮舞著馬鞭,愜意的笑著。
更多的卻是身穿各式各樣西域民族服裝的百姓,有挑著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