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在樹上發現了一點東西。”
兔子說著,從口袋中拿出一個紙包,遞給了高飛,小聲的說:“因為我怕薩拉娜他們知道這件事後,會給他們造成心理壓力,所以就沒有告訴他們。”
“嗯,你做得很對。”
抬頭看了眼在前面不遠處等候的薩拉娜等人,藉著兔子的手電光芒,高飛開啟了那個紙包。
陳果果湊了過來,然後就看到一根頭髮。
兔子給高飛的紙包內,原來包著一根頭髮。
頭髮很長,一看就是女孩子的,在手電光的照耀下,呈現出迷人的淡金色,髮質很好,柔順光滑,從它的跟部、發燒顏色來判斷,頭髮的淡金色是天生的,而不是焗油焗成這顏色的。
這是在莽莽群山,人跡罕至,尤其是在天黑之後,別說是女人敢來這兒了,就是男人只要不是兔子這種光棍,也沒誰肯來的。
可兔子卻在樹上發現了這根長髮,異族女人的淡金色長髮。
高飛捻著這根長髮,看向了陳果果。
陳果果也是天生的淡金色髮質,不過因為她隨時千變萬化的,所以不會留太長的頭髮。
接過高飛手中的那根頭髮,陳果果捻了捻鬆開手,呼地吹了一口氣。
那根頭髮被她吹的無影無蹤,淡淡的說:“走吧,一根頭髮而已。”
“哦。”
兔子沒有再說什麼,轉身快步走向了前面。
接下來,高飛也沒有再提到頭髮的事,好像兔子從沒有說起過那樣,一行人悶頭趕路。
也幸虧有兔子這個熟悉本地地形的土著在,要是沒有他,就算高飛知道山洞的確切位置,要想在兩個小時內找到那邊,那也是不可能的。
更何況,叢林中還隱藏著一些致命陷阱深不可測的無底洞,在兔子的提醒下,陳大彪還差點漏下去,要不是李德才及時抓主他衣襟,他可不就是隻嚇出一身冷汗那那麼輕鬆了。
凌晨一點多時,在前面開路的兔子停住了腳步,用手電對後面晃了晃。
抬著食盒的陳大彪倆人,把食盒放在了地上。
“到了,就是這兒。”
陳果果站在原地,四下裡掃了一圈,視線最後停留在東北方向一年前的今天,上官風鈴、顏紅倆人為了救她死在那個地方,然後莫邪徵東把她們三個帶到了這兒。
熟悉的環境,親人卻已經不再,物是人非的傷感,讓陳果果再也無法壓制淚水,雙手捂著臉慢慢蹲了下來。
這次,高飛沒有再勸她什麼,只是靜靜的站在那兒陪著她。
兔子四個人,把食盒裡面的六七個菜餚,都很仔細的擺在整理出來的山洞前後,相互使了個眼色,把兩個手電放在了空食盒上,然後悄悄的退到了遠處。
陳果果這次哭泣的時間也就兩三分鐘,隨即就在高飛的攙扶下站了起來,來到了山洞前。
正如兔子所說的那樣,山洞洞口前的雜草,已經被清楚了,露出了封鎖洞口的那些碎石。
這些碎石,是去年今天被莫邪徵東封在洞口的,封閉的很嚴實,混合著雨水的泥土,已經把碎石之間的縫隙給徹底封死,應該不會有野獸之類的東西進去,損壞顏紅倆人的遺體。
食盒的盒蓋上,擺放著那些菜餚,前面還放著一塊比較光滑的石頭,看來是兔子等人放在這兒的,上面點燃了兩根白色的蠟燭,中間是一個小小的香爐,上面插著三根嫋嫋燃燒著的香燭。
蠟燭的火焰,在輕柔的夜風下不斷的忽閃著,好像要被吹滅時,卻又一下子亮了起來,燭光映在酒杯中的酒水上,好像一團火焰在裡面燃燒。
高飛鬆開陳果果,倆人慢慢的跪坐在了地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