採玉笑了下時,撮唇打了個呼哨。
“金蠶姑娘”
陳果果一愣時,盤臥在採玉左肩上的金蠶蠱,忽然從她肩膀上飛了下來,落在了一枚乾枯了的草葉上,發出了吱、吱的尖細叫聲。
然後,陳果果等人就驚駭的發現,那些四處尋找血液的水蛭,忽然都安靜了下來,最靠近金蠶蠱的一個水蛭,慢慢爬了過去。
金蠶蠱從草葉上慢慢彎下身,一根好像透明吸管那樣的東西,忽然從它頭部下面伸了出來,就像一根鋼針那樣,一下就刺進了水蛭的肚子上。
一道殷紅的血線,透過那根鋼針般的吸管,攸地被金蠶蠱吸了進去。
很快,那個龐大的水蛭,就迅速變小,變成了原來沒進食之前的模樣,身子急促的抖動了幾下,翻身死了。
水蛭死了後,金蠶姑娘的身子,好像大了一點點。
這條水蛭剛死,金蠶姑娘再次發出那種尖細的叫聲,本來安靜不動的水蛭中,又有一條走了出來,被金蠶姑娘伸出的鋼針般的透明吸管刺穿肚子。
陳果果呆呆望著這些小生靈,眼睛睜得大大的,不動一下。
至於旁邊的兔子、李德才等人,這時候更是變傻了,不知今夕是何年的蠢樣。
採玉說話了:“水蛭沒有過濾烈陽蠱毒性的功能,可金蠶姑娘卻有。她平時最愛的食物,就是吸食各種蠱蟲的蠱毒。高飛血中的蠱毒,被她吸進肚子裡後,自然就被消化掉了。唉,唯一可惜的是,他前些天喝酒了,要不然一次性就能解決他的問題,最多一年工就能徹底復員,可惜。”
採玉的連續兩個可惜,讓陳果果更加後悔,後悔不該縱容高飛喝酒。
但事實已經造成,再後悔能有什麼用
幾分鐘的時間,金蠶姑娘就讓十數條水蛭變成了屍體,它本身也胖大了至少三倍,看起來越加的詭異。
“差不多了。”
採玉說著伸出了右手食指,金蠶姑娘馬上就爬到了她掌心中。
“現在你明白了吧金蠶姑娘要給高飛輸血了。經過她身子裡的血,都是健康的,並且帶有一定剋制烈陽蠱毒性的效果。”
採玉把金蠶姑娘放在了高飛手腕的瘡口處,陳果果就看到它又伸出了那根鋼針似的吸管,刺在了傷口上,出現了一道殷紅的血線。
不過這次血線的流向卻不同了,而是金蠶姑娘向外吐,把清除蠱毒的血液,重新注射到了高飛血管中認血管的準度,比那些大醫院的特級護士都準確,不帶絲毫誤差。
最多也就是半分鐘,金蠶姑娘所吸來的那些鮮血,就重新輸回到了高飛身體裡。
兔子是當地人,以前早就聽說過玩蠱之人、蠱蟲的神奇,但他卻從沒有親眼看到過,原來這東西不僅僅是一個神奇能表達的。
具體該用什麼樣的詞彙,兔子說不出來,只能埋怨自己文化水平太低,平時淨顧著琢磨該怎麼拍馬溜鬚了,咋就不好好學習呢
金蠶姑娘正如她那些普通的同胞那樣,在工作上很認真,毫不在意勞苦,注射完畢後,立即發出一聲歡愉的尖細叫聲,開始召喚其它水蛭都排隊過來受死。
採玉給高飛放血時,大概用了幾分鐘。
但金蠶姑娘把這些鮮血重新輸給高飛,卻用了足足一個小時。
這一個小時中,除了採玉偶爾會跟陳果果說幾句話之外,其他人都不默不作聲,包括已經從谷底早就上來的莫邪徵東。
這一次,莫邪徵東沒有站在遠處,因為高飛那張越來越有血色的臉龐吸引了她,忘記了剛才採玉所說的那些話,全神貫注的看著高飛。
慢慢地,陳果果能感到高飛的呼吸變得沉穩,悠長起來,身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