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最後真如徐應知所說,童如適得其反,反而親手將扶搖派推到了血脈斷絕的地步。
“二師兄,你真是萬事皆知啊,”水坑感慨道,隨即話音一轉,“不過你打算什麼時候把我變回來?”
李筠:“這……”
嚴爭鳴也心煩意亂地逼問道:“還有你那一堆沒用的草,都夠養羊了,避毒丹煉出來了沒有?”
李筠:“我……”
“那還不快去!”嚴爭鳴吼完,推開椅子徑直站起來走了,只撂下一句,“我要回去睡一覺,別吵我。”
掌門這心浮氣躁的勁都快溢於言表了,剩下三個人面面相覷。
水坑聽見一聲門響,抖了抖羽毛,不明所以地蹦躂到桌子上,問道:“誰招他了?”
她兩個師兄各自反省了片刻,互相用“是你吧”的目光看向對方,推卸責任。
最後,程潛率先受到了良心的譴責,他摸了摸鼻子,有些尷尬地說道:“好像是我。”
水坑和李筠異口同聲道:“你又幹了什麼?”
程潛其實比他倆還迷茫,好像莫名其妙的,大師兄就突然不理他了——不往他的方向看,不接他的話茬,在他說話的時候要麼低頭左顧右盼,要麼假裝想事,總之就是完全當他不存在。
進屋的時候,程潛故意坐在他旁邊,結果他們這奇葩的掌門師兄當場就來了個正襟危坐,臉皮繃得能扒下來當褲腰帶了,儼然一副凜然不可侵犯的樣子,就差拿把扇子擋著臉說“妾身賣藝不賣身”了。
三個人互相看了一眼,感覺對方的表情全是“掌門又吃錯藥了”與“掌門天天吃錯藥”,只好各自散了。
李筠閉關了兩天,煉出了幾瓶避毒丹,不知道能管什麼用,反正有總比沒有強,這兩天裡,水坑感覺身上隱隱困住她變回人形的力量逐漸鬆散了,於是每天玩命用鳥身修煉,比做人的時候勤奮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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