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限制的局勢,就算是再不濟,至少也能多上一些自保之力!
但讓他們感到不安的是,按照他們心中所想,這種符籙的威勢如此恐怖,煉製起來絕對是艱難無比!就算是林白,恐怕手裡邊的存貨應該也不會太多!
“師兄,實在是抱歉了,這是我帶回來的最後一張符籙,再沒有其他了……”看到諸人那期待中又略帶不安的神情,林白心中突然生出促狹的想法,做慨嘆狀,無比憐惜道。
話音落下,場內頓時一片嘆息之聲響起。張三瘋和陳白庵他們臉上的期盼之色登時黯淡了許多,尤其是沈凌風的神情更是變得無比複雜,眼眸中滿是自責之意,心裡也更是不斷的在埋怨著自己,如此珍貴的一張符籙,自己連個招呼都沒跟林白打,竟然就這麼扔了出去。
“沈老弟,不用自責,不就是一張符籙嗎,扔了也就扔了。而且就那麼一張,對局勢也起不到什麼作用,你用不著自責。”見沈凌風神情黯淡,張三瘋急忙對他安慰道。
“師兄說得對,沈哥你不用自責,因為……”聽得這話,林白先是面色沉重的安慰了一句,而後神情一變,嘴角露出一抹笑意,緩緩接著道:“那的確是我帶回來的最後一張符籙不假,但卻並不見得就是這世上的最後一張!而且這樣的符籙,以後你們也可以繪製出來!”
轟!這話剛一出口,場內的氣氛登時如一鍋沸粥般,瞬間沸騰了起來,原本神情黯淡的諸人,更是登時抬頭,眼眸中那熾熱的神采,幾乎都要把林白給點燃了。
不管是他們中的哪一個,都沒有想到,林白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而且他們實在是有些懷疑,以剛才那符籙的巨大威力,似乎僅憑他們怎麼著都發揮不出來,怎麼著林白會說他們也能夠繪製出來這樣的符籙,這實在是太叫人不解了!
“臭小子,好大的膽子,竟然敢開涮到我身上了!”陳白庵爽朗一笑後,向著林白瞪了一眼,然後佯作發怒道:“別再跟我們賣關子,老老實實把事情交代清楚!”
“這符籙的來歷,三言兩語也不好說清楚,還是以後有機會再仔細跟你們說。”林白聞言撓了撓後腦勺,嘿然一笑,然後面色變得鄭重起來,一字一頓道:“不過我的確是沒有欺瞞你們,這些符籙,你們也一樣可以繪製出來,只要有精力支撐,想畫多少就畫多少!”
說著話,林白更是抬手從揹回來的大包小包中,將那些經歷了符劫洗禮的符筆盡數拿了出來,擺在了諸人眼前。符筆乍一出現,那斑斕的五彩光芒,以及那生生不息,流轉不止的五行氣息,幾乎都要叫場內所有人窒息。從他們出生至今,還從未見過此種神異之物。
“我們以前繪製的符籙,都是用雲篆和覆文書就,但現在卻是要改一下,要用雷紋來取代它們!而且要用這些符筆來書就,才會有更強大的效力!”眼瞅著諸人眼中那恨不能馬上就把符筆握在手裡的神情,林白叮囑了一句後,朗笑道:“看哪個喜歡,自己來挑吧!”
“臭小子,剛擺了我們一道,現在我可就不跟你客氣了!”聽得林白這話,陳白庵沒有任何猶豫,抬手便從那一摞符筆裡面,抽取了一支覺得看起來最順眼的,然後將其緊握在手心,翻來覆去的看個不停,連一個細節都不放過,越是看,他便越是覺得驚歎。
以他的修為,如何能看不出這符筆之中所蘊藏著的五行之理。但越是懂得多,他心中的驚歎便越是多,而且更叫他覺得不可理解的是,他覺得這些符筆所採用的材料,和往昔所使用的符筆,可說是有著雲泥之別,甚至都無法看出這些材料究竟是何物。
而且最詭異的是,這符筆剛一入手,他便覺得自己和符筆之間,有一種血脈相連的感覺生出,就像是這符筆已經成為了身體的一部分,只要心意一動,符紋便會自筆尖流淌而出。'*妙*筆*閣'更新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