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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第 63 章

事,到最後真如徐應知所說,童如適得其反,反而親手將扶搖派推到了血脈斷絕的地步。

“二師兄,你真是萬事皆知啊,”水坑感慨道,隨即話音一轉,“不過你打算什麼時候把我變回來?”

李筠:“這……”

嚴爭鳴也心煩意亂地逼問道:“還有你那一堆沒用的草,都夠養羊了,避毒丹煉出來了沒有?”

李筠:“我……”

“那還不快去!”嚴爭鳴吼完,推開椅子徑直站起來走了,只撂下一句,“我要回去睡一覺,別吵我。”

掌門這心浮氣躁的勁都快溢於言表了,剩下三個人面面相覷。

水坑聽見一聲門響,抖了抖羽毛,不明所以地蹦q到桌子上,問道:“誰招他了?”

她兩個師兄各自反省了片刻,互相用“是你吧”的目光看向對方,推卸責任。

最後,程潛率先受到了良心的譴責,他摸了摸鼻子,有些尷尬地說道:“好像是我。”

水坑和李筠異口同聲道:“你又幹了什麼?”

程潛其實比他倆還迷茫,好像莫名其妙的,大師兄就突然不理他了——不往他的方向看,不接他的話茬,在他說話的時候要麼低頭左顧右盼,要麼假裝想事,總之就是完全當他不存在。

進屋的時候,程潛故意坐在他旁邊,結果他們這奇葩的掌門師兄當場就來了個正襟危坐,臉皮繃得能扒下來當褲腰帶了,儼然一副凜然不可侵犯的樣子,就差拿把扇子擋著臉說“妾身賣藝不賣身”了。

三個人互相看了一眼,感覺對方的表情全是“掌門又吃錯藥了”與“掌門天天吃錯藥”,只好各自散了。

李筠閉關了兩天,煉出了幾瓶避毒丹,不知道能管什麼用,反正有總比沒有強,這兩天裡,水坑感覺身上隱隱困住她變回人形的力量逐漸鬆散了,於是每天玩命用鳥身修煉,比做人的時候勤奮了很多。

嚴掌門則過上了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日子,每天連人也不見,隔著門跟外面的人喊話。

大師兄無理取鬧不是一天兩天了,從小就這毛病,程潛慣常的處理方法就是默默回去修煉,反正不用搭理他,過兩天自己就好了。

可是這一回,程潛總是不由自主地走神,心裡來回琢磨那日真龍旗下李筠說過的話。

終於,程潛默默地起身,掃了一眼他一塵不染的房間與桌上的涼水,自己都感覺到了自己的寡淡無味,他轉身推開門出去,無聲無息地落到了嚴爭鳴屋外,好像一片簌簌不驚的葉子,連一粒塵埃都沒有驚動,在微微翹起的房簷上坐了下來。

這年是十五的月亮十六圓,中秋正日子裡反而微有些缺憾,南疆夜空澄淨,月色如洗,看久了竟還會覺得有些晃眼,遠山與近樹,無不身形綽約。

小時候在扶搖山上,每年中秋,師父會帶著他們過家家一樣地祭祖拜月,然後將他們一起領到“不知堂”裡分糕點與水果吃,大師兄那時自以為已經長大成人,常向師父要新釀酒喝,師父卻總拿他當孩子糊弄,拿一大壺桂花糖水,兌一個杯底的酒讓他嚐個味,騙他說這是正宗的桂花酒。

後來這個長不大的習慣被大師兄儲存到了青龍島,每次飲酒,必要用桂花糖水兌過,不然就好像不是滋味一樣。

修行路漫漫,一年一度的年節好像一個又一個的點,過一次,就好像先前種種也能跟著翻篇似的。

可是程潛回憶起這些,他感覺那些久遠的記憶似乎總是和自己霧裡看花終隔一層。

他發現自己的血已經冷了。

程潛忽然從房簷上翻了下去。

此時上了年紀的店家掌櫃已經休息了,只剩下他女兒在算賬,被突然出現在眼前的程潛嚇了一跳,店家小娘子對他不愛搭理人的死德行印象深刻,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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