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楊青陽後知後覺吶吼,如看怪物般看著前面這個恐怖婦人,這斯真的是瘋了,而且還瘋的不清。
“誰讓他不理我,任我如何磕頭他就是要她。”楊玉環神精錯亂,張牙舞爪咆哮:“她丘淑貞哪裡好?長的哪有我漂亮?我要報復他,一定要報復他。”歇斯底里完,癱跌於地失神搖頭。“可遠兒卻偏偏喜歡隔壁家的丫頭,他從小就很聽我的話,偏偏就是這件事不順我的意。”
阿真自聽到丘淑貞這名字,雙耳已再也容納不下其他的話了。丘遠對他說過,姑姑居於杭州,表妹宛如天仙,杭州宛如天仙的應該是殷銀吧?殷銀她媽剛好就姓丘,那……
想到這裡,他頭皮一陣杵麻,老爹那張老臉突然竄進腦海裡,這個老爹雖然有一身武藝,可教養卻極好,丘遠與殷嘉的身影自然在腦袋中交替重疊,眼睛、鼻子、耳朵吻合度百分之八十,最主要的是性格,兩人身上那種溫溫儒雅的氣息簡直一模一樣。
“殷沌,你說的那個他就是殷沌對不對?”阿真覺的自已快要瘋了,難於置信竄前一把揪起這個變態婦人,咆哮如雷吶吼:“丘遠是殷沌的兒子對不對?”
“相爺不愧是相爺,什麼都瞞不過您。”楊玉環軟若無力讓他揪著,眷念凝看他的雙眼、眉毛、嘴唇,杏目含情幽喃:“相爺與殷沌哥長的可真像吶,都是那麼的俊郎。”
得到證實了,阿真把她放回地上,難於置信瞪著這個要讓親兄妹結婚的變態婦人,腦袋突然腫大了起來,閉眼深想了一下,罵道:“該死的變態,如不是丘遠和殷沌都對我有恩,這次不死都得讓你永不見天日。”抿著嘴怒瞪這個癱地的婦人好一會兒,才對楊青陽喝叱:“給我看住她。”
話落,摟著憫兒纖腰,大步轉向跨出廂房,頭也不回離開這個讓人順不過氣的房院。
剛才楊青陽是很想試一下沒錯,可聽完這婦人講述,現在就算他想試,棍棍也不會聽他指揮,只感覺這個婦人既可憐又恐怖。也是不敢再呆,急急退出廂門守於外面,隔著紗屏看著那道猶如死了般的跌地身影。
邊走邊想的阿真,步伐還未跨進內門,便感受氣氛有點不一樣,若有所思和憫兒互覷一眼,便跨進了大廳內。
果然,一進大廳,他就見到被喚出外面等的七名官吏雙手撐地發抖,永興軍一干將領則垂頭恭站於廳門兩旁,大廳之內一片鴉雀無聲。
“呃?”雙眼還沒往上位瞟看,阿真先是作出很疑惑表情,才慢慢轉眸朝大廳中板臉端坐的那位大爺看去。隨即輕咦了一聲,搞不懂情況指著皇上道:“老大爺,你怎麼在這裡?”
周帛綸在外面看了許久,可是這個林阿真進去後就撤下永興軍,然後自個兒與這些亂臣賊子單獨在裡面不知幹些什麼,既好奇又擔心命富碌偷偷傳來永興領將,詢問沒三兩句駭然大驚。林阿真既調兵將前來,卻只下令逮人而沒下令搜查,這是怎麼回事?明明他就知道興元府爛透了,為何不搜查貨物和帳目?難道他的心思一開始就是為自已嗎?
思前想後都覺的不對,這個林阿真能力絕對毋庸置疑,披絨可以保家衛國,入朝可以打理基業,他夏周已處在風雨飄搖了之際了,難得上蒼賜給他周氏一族如此曠世俊傑,他如何捨得辦他?不管他林阿真要什麼,他都毫不吝嗇,但是絕計不能幹出動搖根基,當起害群之馬。貿然現身,其一是在他未把事情鬧到不可收拾下阻止他,其二,也就是給他一個警告,如他敢幹出做奸犯科之事,即便是捂著心兒再痛他也會辦。
“林阿真,你既然調來永興軍,為何不下令查抄,反而卻與他們關於府中密談呀?”周帛綸胸口怒火燃燒,斜撇龍目瞪著這個痞小子,明明就聰慧過人,怎麼可能猜不透他是何人?
來了,阿真馬上揚起啼笑皆非表情,攤出雙手道:“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