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到她甩開後,心情更好地說道:“剛才我在城南有看過一處搭蓬煲羊肉的,咱們就去那處小搭蓬喝兩杯,這天氣吃羊肉最好,暖身。”
“羊仔煲有什麼好吃的,還不如烤羊或牛肉煲。”耶律舞什麼沒吃過,不太感興趣叨叨,這賤種竟帶她去蹲搭於外面的蓬矮,真小氣。可是也不對,剛才他眼都不眨地把二千兩金票送給臺寶,夠大方,真是奇怪的賤種,讓人想不通。
行了大段路,見到這個設於大街轉彎的蓬攤還未收,這時的夜已挺深,人流稀少,天氣陰陰,偶爾還有涼風掃過,喝酒還真不錯。
牽著耶律舞,一到攤前,他興奮對鍋內大堆東西掃瞄,眼也不抬詢問:“老闆,你們這裡有什麼?”
老闆是個牧族小哥,二十四五來歲,聽到有人喚他老闆,憨厚臉上驀地染上潮紅,剛一打量來人,竟地結巴了,“大……大爺要在這這這……這裡喝酒?”
“對呀,你除了羊肉還有什麼?”從鍋內的大堆香味裡抽出眼,看見這個年輕老闆滿臉不可思議,無所謂笑道:“甭看我穿的人模狗樣,其實也就一個嘴巴兩隻眼,得吃得拉,別人能吃,我也能吃。”
“這,是是。”年青小哥啞口無言,心裡狐疑之極,這位大爺一看就是進大館內,點了一桌佳餚卻不吃,只會lang費的人,怎麼跑他這種街外小攤來呢?
狐疑歸狐疑,生意上門當然得做,說不準還能賞兩顆羊糞子,年青小哥馬上比著攤邊掛牌介紹:“有羊仔煲,也有小炒。”
“嗯,嗯。”扭身看了看小攤擺側邊掛著的選單,阿真點頭說道:“那就來五斤羊煲,一近牛肉小炒,再隨便上三、四樣吧。”話落,抬指笑道:“最主要的是給兩壺酒,不要太烈了,適中的酒水就行。”
年青小哥一愣,皺眉疑問:“兩壺酒?”
耶律舞白眼上翻,插嘴說道:“來一小缸,要好卻不能太烈。”
終於聽明白了,青年小哥連忙應喏,比手邀請:“大爺、姑娘先坐,馬上就來。”
“好。”阿真茫茫,一缸喝得完嗎?不醉死才怪,牽著耶律舞便往小矮桌凳走去。
“好了,你不放開我,怎麼吃東西喝酒呀。”耶律舞無奈地揮了揮他緊握的小手,不知這賤種到底要牽她到什麼時候。
阿真已經忘了,被她提醒才恍然悟了過來,嘿嘿笑了一下,趕緊放開她的小棉掌,把她按入小矮凳,歡喜地走到她面對也入了坐,兩人一陣無語,彼此看來看去,越看越無語。
耶律舞的白眼不知翻了幾遍,可是對面賤種卻依然呆呆盯著自已的臉兒看,看的她怪害羞的,很不自在呸罵:“你這個賤種,既是下流又無恥,等一下我就把你的狗目剜了出來。”
她雖然罵他,可是口氣卻是羞嗔樣,阿真抽回魂魄,嘿嘿裂笑:“因為你長的很漂亮啊,如果你不漂亮我才不屑看。”
突然被誇,耶律舞一個愣怔,眯起嫵媚水目,有點羞地呸罵:“所以你才是賤種,就該閹了,才不會成為禍害。”
她這一嫵媚讓阿真頓時融化了,心頭一陣盪漾,說道:“其實你不要那麼兇多好,一見面老是要殺要剮,唇來舌往,多累。”
“誰讓你是賤種。”耶律舞嫵媚地斜眼瞪了他一記,隨後噗哧笑道:“真沒想到卻有見面不吵架的時候,真讓人不對味兒。”
好,好美啊!難於相信她笑起來竟能這麼美麗,嫵媚的連冰山都融化了,阿真看痴看呆了,根本就無法從她美美臉兒轉過眸目,感嘆不已道:“小舞,你笑起來好美。”
“賤種,誰讓你叫我小舞了。”又被誇,耶律舞不自在羞恥,隱下笑容,板起臉,嗔怪呸罵:“再看我就走了,誰愛陪你這個賤種喝酒?”
“那怎麼行。”阿真驚呼,收回九凌雲宵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