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想到小時候的頑事,擺手笑的花枝招展說道:“我告訴你,有次我們偷溜去臨潢,第一次看見百姓娶婆娘,好奇的緊,就趁大家喝酒時偷爬進新房,然後阿綠把新娘打昏了,一起把新娘捆綁起來,寨榻底下。哈哈哈……”
眼見她笑的這麼八婆,阿真也宛爾地翹起嘴角,“然後呢?”
“我們躲在窗外偷看,後來新郎進房看不見新娘,那愣頭愣腦樣真是太好笑了。”講到趣事,耶律舞很是開心,拾起酒碗豪邁道:“乾杯。”
“你們還真是頑皮。”嘴角吮著濃濃笑意,和她碰撞呷吮,再站起身為她斟滿,搖頭說道:“你也別顧喝酒,多吃點東西。”話落,夾起羊肉便往她碗內放下,耶律舞也不以為意,草原兒女豪邁地夾起肉,往小嘴裡一扔,便咀嚼起來。
“對了,聽說你不僅能打戰,還是個大才子。”吞下羊肉,耶律舞想起什麼般,頓不太高興地鳳眼倒橫,嗔罵道:“在百萬大軍中,你破罵我金遼,說是要啃我們的肉,喝我們的血,收拾下我金遼的山河,是不是?”
“是滿江紅。”阿真見她突然間生氣了,嘿嘿擺手說道:“那時我是夏周的宰相,理當要這樣子,你不要當真就是了。”
“是哦!”耶律舞依然不太高興,輕點了點頭,好奇催問:“前天聽皇祖奶奶念起,我聽了兩句就不愛聽,今天去別殿的時候,又聽奶奶誇讚這首詩作的極好,你念來我聽聽。”
阿真微笑看著她不高興美臉兒,“那你不要生氣,我才念。”
杏目嗔怪,耶律舞嘟起嘴答應:“我不生氣就是了。”
“嗯,這首詩叫滿江紅。”阿真點了點,微笑吟道:“怒髮衝冠,憑欄處、瀟瀟雨歇。抬望眼、仰天長嘯,壯懷激烈。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里路雲和月。莫等閒,白了少年頭,空悲切。武宣恥,猶未雪;臣子恨,何時滅?駕長車,踏破賀蘭山缺。壯志飢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待從頭、收拾舊山河,朝天闕!”
他一吟完,耶律舞柳眉擰成一股繩,滿臉怒容,呸罵道:“好大的口氣,真是自不量力。”
見這個小妮子果然生氣了,阿真上翻白眼,吟吟笑道:“你說過不生氣的。”
“哼!”這個賤種這麼狂妄,能讓人不生氣嗎?耶律舞杏目滾滾瞪他,想了想,“算了,看在你把小刀還給我的份上,就饒了你這一回。”語畢,消下怒火,直直凝看他臉龐,點頭稱讚:“不過,這詩挺好,你真的是大才子。”
“嘿嘿!”阿真老臉不紅,心頭不跳,嘿嘿對她笑了一記,心裡流汗暗道,大才子是岳飛那孝子,老子就是個盜賊。不過呢,老子就是這麼無恥,咋地?難道岳飛還能從墓頭爬起來掐死他不成?不過這小妮子卻也算是真性情,生氣歸生氣,卻也不會恨烏及屋,說違心話兒,算是直爽豪邁。
耶律舞看他笑的這般噁心,心裡不舒服,被他直鈴鈴觀看的很不自在,板下冷臉,嗔瞪他一眼,“你這個賤種,是不是又在想什麼齷齪壞事?”
被這個嫵媚的人兒嬌嗔嗔瞪,阿真如浴沐在春風裡,嘻嘻道:“我想呀,可是就怕你閹了我。”
“就該閹。”耶律舞不高興,“你的目光就和羔羊皇子一樣,不過他被我閹了,你卻逃過了。”
阿真突兀,腦門流汗弱問:“他看你,你就閹了他嗎?”這小妮子,就這麼喜歡閹人嗎?
“哪隻。他不僅看了,還摸了。”
“摸了?”眼珠暴凸,往她急上掃描,結巴急問:“摸……摸哪裡啊?”
“我在沐浴,然後他來了,我問他想摸嗎?他說想,那我就讓他摸了,他把我全身都摸遍了。然後我問他想不想伺服我,他連連點頭說想,就……”輕聳雙肩,好像很無奈一般。“既然他那麼想伺候,我當然要如他的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