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狗孃養的,敲竹槓都明目張膽了!”杜松很氣憤,生意頭腦精明如他,竟然也有吃癟的時候,遇到這種官場蛀蟲,連他都沒轍了。
“都是這個尿性,習慣就好!”
楊迪也是很不爽,以前就聽說這些所謂的市區建設,魚龍混雜,沒想到,而今自己也攤上這事兒了。
“那咱錢還要不要給?”見楊迪一臉怒容,杜松小聲開口。
“不給!”
楊迪是什麼脾氣,怎麼可能乖乖就範,果斷搖頭。
“那徵地的事兒?”杜松遲疑。
“再想辦法。”楊迪道,“不行的話,就先過完年再說。”
杜松張了張嘴,還想說什麼,可頓了一下,又咽了回去。
他知道這傢伙的性子,喜歡用暴力的人,哪一個是玫屯返鬧鰨��吮苊獠��制紓�潘梢灰а潰�謝叩穆紛櫻�輝傯帷�
就這樣,二人只好灰溜溜的準備打道回府了,原以為穩紮穩打的事情沒辦成,兩人心情很是都糟糕。
“你先回去,我去找個人問問,看能不能行事兒。”
攔住計程車的時候,楊迪忽然想到了那個壞女人,身子剛鑽進去,又退了出來。
“去找你‘下頭’那個女人麼,嘿嘿……”杜松很猥瑣的坐在車後排衝他笑,故意把“下頭”兩個字,咬的很重。
“靠!”
楊迪怒,這小子怎麼說話呢,那種口氣,怎麼搞的像自己要當小白臉去出賣身體託人啊,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思想,他是這種不要臉的人麼?
“嘿嘿嘿,話不多說,早去早回,要猛藥的話,待會我讓老王送過來給你,”杜松一幅咱是明白人的樣子,身子坐的很直,就像在為壯士送行,道:“那猛藥是我一個朋友從阿三的國度帶回來的,價格不菲,本來還想留著以後討好你未來的嫂子用,不過看在你這是在犧牲小我成全大家的份上,哥們我就忍痛割愛吧,包你金槍不倒!”
“滾!”
楊迪翻白眼,沒好氣的摔上車門,揚長而去,這小子是成心的吧,自己怎麼著也是個煉丹師了,誰稀罕那玩意兒啊!
不過,跟這死坑貨那麼一打渾,走在街道上的時候,楊迪的心情,已經好了很多。
“有事兒找你,我在仙島咖啡廳,速來!”
掏出手機,楊迪三兩下子發了一條簡訊給陶小月,隨後徑直朝仙島咖啡廳走去。
片刻後,包房中。
一杯熱騰騰的維也納至尊咖啡,端了上來,再次看到楊迪的時候,那個臉蛋上掛著兩個小酒窩的清秀服務員小姑娘,明顯對他熟絡了很多。
“對了,都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
楊迪閒著無聊,跟這妹紙擺起了龍門陣,這兩天快要過年了,天氣又冷的厲害,咖啡屋客人很少,幾個服務員都很清閒,小姑娘當下咖啡後,倒也沒記著出去。
“先生,我叫王雪琪!”小姑娘脆生生的說。
“好名字。”楊迪讚歎,旋即,話鋒一轉:“你們這個服務員,包吃住吧?”
“嗯。”自稱王雪琪的小姑娘點頭。
“那住哪裡?”楊迪問。
“我們的宿舍在……”王雪琪下意識的剛準備說員工宿舍的地點,突然驚醒,滿臉警惕的望著楊迪,退後了一步:“先生,你為何要問這個?”
“呵呵,就是無聊問問。”楊迪滿不在乎的擺手。
“哦,我們的宿舍就在北市區郊外的雨景苑。”王雪琪其實有些不願說實話,卻又怕得罪客人,只好低聲將大致的住所,說了出來。
“雨景苑麼……”楊迪咂舌,笑道:“雖然離市區遠了點兒,不過山清水秀,景色宜人,很適合修身養性啊。”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