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他們當成自己利用的工具,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會對一個小男生如此迷醉。
開始的時候還有些平淡,可是時間就好像一臺釀造機器,久而久之,便讓你喝下了懷念的陳釀,繼續發酵,便開始有些思念了。
她已經不是一個小女孩,一旦傾心,便不會在輕易負氣的說放手,如果可以,她願意傾盡所擁有的一切,將這個已經開始迷戀的傢伙永遠留下來,哪怕是這個傢伙不喜歡她在電視臺裡跟那些人陽奉陰違,趨炎附勢,她也會毫不猶豫的去辭職。
以前陶小月覺得那些口口聲聲要為愛情放棄高階物質生活的男女很可笑,從來也不相信真愛可以戰勝富裕的滿足感,可現在,她恍然才發現,這種放棄,也是有著昂貴的門檻,你想放棄,卻未必有這個機會。
所以,她現在只是輕輕躺著,什麼都沒說,生怕說出來把這個小男人直接嚇跑了。
不久之後,她睡著了,楊迪也是在這個時候悄然離開,這個聰明狡猾的女人,給了他最從容的離開方式,只是那種心緒,複雜的有些難以言表。
“尼瑪!我才23歲,就開始憂鬱了,真操蛋!”
雪地上,楊迪驅車前行,吐槽了一句,有些無語現在的自己。
但那種感覺並不難受,只是覺得承載著太多人期待,不忍心就這樣一走了之。
在駛入樹林間的時候,突然,前方遠處一道黑影,像是斷線的風箏,凌空墜落。
楊迪急忙剎車,下車後跑過去檢視情況。
結果一靠近,就看到雪地裡,有著一個穿著黑色忍者服的女子躺著,那對眸子,惡狠狠的盯著自己。
這女忍者現在已經無法動彈了,像是被強大禁制擊中,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楊迪身邊的某位護道者,將其從樹上打了下來。
“小主,這女人方才想要埋伏你。”暗地裡,青鍾道人的聲音飄來,但老人家們並未現身,以免驚擾到附近可能經過的村民。
楊迪點點頭,覺得這個女忍者的身形、眼神,有些熟悉,好像在哪裡見過,當即走上前,很粗魯的將那蒙面的黑布扯下。
頃刻間,一張嫵媚嬌豔的臉蛋,暴露在了空氣中,嘴角上流淌著一條血跡,讓楊迪同志瞬間聯想到了某位曾經擼過不少次的島國動作片女豬腳,雖然不是同一個人,這女孩要年輕很多,但真的真像。
“果然是你這島國小妞,上一次讓你跑了,而今竟然追殺我到華夏國了,真是膽子不小!”楊迪瞬間臉黑,這女人不正是當初在洛杉磯郊外刺殺自己的黑白雙煞中的一人麼?
上一次,那個光頭哈格爾將其派出,連同白衣忍者,想要偷襲自己,但後來負傷逃走了。
之後在鄉村林子間爆發的那場大戰,這小妞好像並未出現,否則的話,也被神盾局的蓋伊等人帶走了,現在不會出現在此。
“可恨的東方人,你可有膽量跟我單獨決鬥!”女忍者嬌豔的俏臉上,滿是冷意,咬牙切齒的怒瞪他。
她很不甘心,這段期間回島國,學會了不少新的招數,還帶來了幾樣大殺器,在潛入華夏國後,最近被這個國家的安全域性追蹤的很緊,好不容易暫時擺脫,潛伏到這裡,可惜還沒來得急出手,埋伏中的她,就被一股可怕的力量揪了出來。
只能說,也怪她倒黴,如果這女忍者知道後來他們殺手團隊那些同伴是怎麼被擒的,就不會天真的覺得自己有什麼勝算了。
“決鬥?哼,你小妞還真是幼稚,我現在想殺你,不過是揮揮手的功夫。”楊迪哼聲冷笑,嚴肅審問:“是伍風那二世祖請你來的?”
“我不明白你說什麼,但想殺你,是我奈奈子的意願,與組織無關,有本事就像個男人,與我堂堂正正決鬥,我要為藤井他們報仇!”女忍者目光,就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