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就不能找你啊,整得自己跟國家幹部似的,走,跟我出去透透氣唄”呂華說完大大咧咧的抬腿就走。
趙玉江趕忙起身,緊走幾步追上呂華,一臉奸笑的說道:“嘿嘿,不是那意思,這不是在聽咱班歌神唱歌呢嗎,你這一嗓子太破壞氣氛了”
這話趙玉江就是故意說給呂華聽的,存心噁心他,想用自己的小語言激怒呂華,好讓呂華去找找葉良辰晦氣。按說這兩人也有過節啊,趙玉江實在搞不懂呂華在想什麼,今時今日,呂華已經儼然鐵中一哥,咋還不秋後算賬呢?
說話功夫兩人已走出了教室,在靠窗位置靠在暖氣片上站定了。
“滾特麼犢子,我就是不樂意聽那傻比唱才叫你出來的,也不知道咱們班那兩美女是不是吃錯藥了,就這破逼歌也值得她們屁顛屁顛跟著上天橋去聽?”呂華七個不服八個不憤的說道。
“啥?華哥你說誰跟葉良辰去天橋了?”趙玉江心頭湧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還有誰,就他同桌和咱班文藝委員唄”呂華不屑的說道。
“你咋知道,你看見了嗎?”一提到孫盈盈,趙玉江的情緒頓時激動起來,語氣急促的問道。
“我看個籃子,我小弟和我說的,他早晨也帶著物件在天橋上玩浪漫,正巧碰上那傻比,跟街頭賣藝似的,拿把破吉他耍寶。他來過咱班好多次,認得孫盈盈和許文琪。最可氣的是據我小弟說,這兩妞好像都跟他整得黏黏糊糊。哎,表面看著挺淑女,內裡這麼浪”呂華說完,配合著自己的這聲嘆息,竟然轉過身向窗外望著天空。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給人煽風點火沒燒起來,反倒把自己燎了一身泡。趙玉江不自覺的攥緊了拳頭,指甲都快k到肉裡了。好你個孫盈盈,給你寫情書,石沉大海;邀你去看流星雨,你無動於衷。原本以為你是貞潔烈女,原來是跟葉良辰出去了,班裡人都知道葉良辰和許文琪的事,你難道不知道?真是自甘墮落,寧願給人當小三,也不肯看我一眼嗎?趙玉江感覺自己的心都在滴血……
半晌,也沒聽見趙玉江的動靜。
“你咋不吱聲了?”呂華說著轉過身,卻發現不知何時趙玉江竟然已經走了。
呂華走到班級門口,探頭往趙玉江座位上瞅了瞅,也沒見人影,弄得呂華一頭霧水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此時,第七節自習課的鈴聲已然響起,趙玉江卻敲響了孟老師辦公室的門。
“孟老師,我有情況向您反映”趙玉江壓住心頭的怒火,儘量讓自己的語氣平緩。
“喔?怎麼了,趙玉江?”孟老師坐在椅子上,仰起頭問道。
“咱班有人在處物件!”
趙玉江的話剛出口,就發現周圍好幾道目光齊刷刷的掃射過來,高三數學組的幾位老師不約而同的看向他。
孟老師臉上有些掛不住了,一向以治學有方、教學嚴謹著稱,如果真如趙玉江所言,自己帶的班裡出了早戀現象,那還得了?孟老師畢竟是有著豐富經驗的老教師,穩了穩心神開口問道:“你說是誰,有什麼根據麼?”
“葉良辰和許文琪。孟老師,你聽到剛才校廣播裡唱的歌了嗎?那就是證據,我有一位朋友親眼看到,今天凌晨,葉良辰和許文琪在天橋上一起看流星雨,當時彈唱的就是這首歌,這分明就是在用歌曲表白”
趙玉江雖是一時衝動決定來打小報告,但作為文科生,臨場組織下語言的能力還是有的。
孟老師聽後沉吟不語,只是用眼睛盯著趙玉江,趙玉江開始還算鎮定,可沒過多久,就感覺腦門子開始冒汗,不得不心虛的低下頭,這一切自然都被孟老師盡收眼底。
“這個趙玉江同學,我看可能是你想多了,今天凌晨是流星雨這大家都知道,葉良辰唱唱這關於流星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