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打眼色,她壓住怒火,坐回到椅子上不再說話。
楚戎看著楚袁,感到好笑。推搪搶奪參霞宗地盤的事就算了,不想透露自己的意圖也算了,為何還要把這些仙門長老都全部得罪!或許也就只有楚袁敢這樣做。
他朗笑一聲,站出來圓場。
“各位遠道而來,我玄星宗倍感榮幸。只是在數百年前,我玄星宗曾說過,不想理會各派鬥爭。所以對於這個話題,我們不做任何回答。更不想有太多的牽連!”
六返長老站了起來,對楚戎道:“楚戎長老,覆巢之下豈有完卵?玄星宗無法獨善其身,當年的諾言也只存在於傷了元氣的前提之下。並沒有說數百年後的今天,你輝煌的玄星宗不會參戰。”
“說得好!”楚戎點頭道:“既然各位抬舉我玄星宗,我們怎麼也需要表示一番,只是當年砸我玄星山門的匪徒至今還沒捕獲歸案,我玄星宗一直蒙受恥辱數百年!哎這名聲不好啊,弟子們也沒臉出來見人了。”
楚袁別過了頭,不想自己的笑意被他人察覺。
凌展圖則是已經見慣不怪,甚至在此刻附和搭腔:“雖然我玄星宗已經穩步發展,但當年的一幕卻早已烙在心頭,一想到那些歹徒逍遙法外,全宗上下就寢食難安。相信各位也知道,我師傅跟魔門的蕭令笙有仇,如此便不好讓魔門幫忙調查。這段往事唯恐將是心中永遠的傷痕!”
他眼神若有若無地掃向那名雲濤長老。
仙門等人面面相覷,誰也聽明白凌展圖在調準天枰,用魔門來給仙門施壓。
元虛長老站了起來,對楚袁躬身一禮,又對楚戎和凌展圖拱了拱手,道:“這件事我們也早有耳聞,聽莫師伯說,他們也一直在追查當年那些悍匪。”
楚袁雙眼一亮,對元虛長老問:“你是那一代的長老?這些年辛苦你們維持公義了!”
元虛長老溫和一笑,露出真誠的神態,道:“我是掌門一脈弟子,年少時一直聽楚宗主的傳奇故事長大,今日有幸相見,實乃平生幸事。”
楚袁笑道:“過謙了,代我問候莫徵長老,對了,莫震川長老的身體如何?”
“莫師祖已經痊癒,如今正在都天峰閉關尋求突破!”元虛長老見楚袁的話多了,態度也好了,他頓時笑逐顏開,轉而繼續說:“楚宗主,魔門跟仙門勢均力敵,我們很需要宗主幫忙,他朝生民安居樂業,自不會忘記宗主恩德!”
楚袁點頭笑道:“許多事已經明朗實在沒必要繞彎抹角。你夠直接!不愧掌門嫡系。”
元虛長老謙虛一笑,沉吟問:“不知楚宗主意下如何?”說到此,他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麼,繼而說:“對了!在臨出山門之前,熊雷師伯找過我,讓我帶給宗主一句話。”
楚袁微微一笑,問:“是什麼話?”
元虛長老尷尬地乾咳一聲,低聲道:“師伯讓我完整地把他的話轉達。就是說說:鱉屎的,當初不是說回來聚會的嗎?現在休整期,空閒呢!記得來,我們燉烏龜湯。”
“哈哈哈!”楚袁放聲大笑,對身邊的楚戎道:“看來你的神龜師傅把熊雷給得罪不輕,我聽出很大的怨氣!”
楚戎摸了摸鼻子,無奈一笑。
看著這個全無宗主風度的人,在場的仙門長老面面相覷,他們表情怪誕。或許心裡很難理解,這個形同市井的青年就是傳說中的人物!
元虛長老尷尬道:“熊雷師伯的話我已經傳達了,請宗主見諒!”
“沒關係!這才是熊雷。有空我會去找他的!”楚袁大袖一揮,歡笑回應。
元虛長老暗喜,他看著楚袁,沒有說話,但那等待的姿態,足以讓人明白此中意圖。
楚袁笑容未曾收斂,嘴角仍掛笑意,他道:“挽蒼生於為難之中,本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