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了,樂死我了。”
白路端量端量這個紅衣服怪物:“你確實有幸災樂禍的天分。”
柳文青有點猶豫:“全國直播的比賽,他們也敢做假?”
“有什麼不敢的?膽子大的多去了,告訴你,把足球當娛樂看看得了,千萬別玩錢,別的不說,就說判罰問題,現在科技這麼發達,美國籃球遇到爭議球,馬上影片回放,可以改判,足球為什麼不這麼做?還是死呆呆的聽裁判的,那怕是錯判誤判漏判,也要聽裁判的?別說我心裡陰暗,對於足球,把錢寄託於這幫人的人品上,我沒信心。前些年不是有個金哨,裁判一場比賽十萬還是二十萬?被媒體和足球界吹捧成什麼樣?不一樣玩假球麼?看著道貌岸然,不苟言笑,靠,什麼玩意。”
“你也太偏激了。”柳文青說道。
“我偏激?來,丫頭,跟我說說過去,來北城幾年了?為什麼沒有工作?這身衣服穿幾天了?怎麼一直不換?”何山青冷哼一聲。
柳文青沒說話。
白路拍了何山青一巴掌:“能不能說點別的?”
“能,怎麼不能,跟你們說啊,我媽最近在看女排,我也跟著看了幾次,國內聯賽,兩球隊開掛了,那個過癮啊,我上網還看了好幾遍,倆隊伍打了十六回合,硬生生的十六個回合才決出一個球的勝負,把我看的老激動了,好幾個球,我以為肯定能落地,全被救起來了,真的,看那個才過癮。”
“十六個回合?那確實牛!”白路說話,看到柳文青又有點情緒低落,起身道:“文青,你過來一下。”
柳文青有點不適應,被一個比自己小十歲的男生叫文青?問道:“幹嘛?”
“有事。”白路走進自己房間。
柳文青猶豫一下,慢慢走進白路房間,白路站在門口,等她進來,關上房門。
柳文青有點兒緊張:“關門幹嘛?”
房間裡只有一張床,沒有凳子,白路走到視窗:“你坐,問你件事,這幾天你怎麼一直穿同一套衣服?如果說有區別,就是前兩次還穿的襪子,今天沒穿。”
柳文青問:“你問這個幹嘛?”
“下午你說,明天要和我去看房子,是不是真的?”
“不是,逗你的,我不去看。”柳文青很驕傲,她要的是自己努力賺來的錢,哪怕再辛苦,也要去努力。不是因為同情得到的施捨。
“我想和你商量件事,你現在有地方住麼?”
柳文青說:“有。”
“哦,那怎麼不換衣服?”一個職場女人,無論如何都會有好幾套衣服的。
“喜歡這件。”
“剛才你吃了兩塊牛排,是不是中午沒吃飯?”
“到底有什麼事?趕緊說,問這些幹嘛?”柳文青生氣了。任何一個女人都有自尊,哪怕是出賣皮肉的,也會很要面子,何況是驕傲的她。
“我想請你來我飯店幫忙,先做服務員成不成?等豹子回來了,再做打算,明天陪我去看房子,成不?”白路猜出她現在過的應該不太順心,打算幫她,奈何這女人死鴨子嘴硬,只好迂迴說話。
“我不做服務員,如果想做服務員,我可以去星級賓館。”柳文青斷然拒絕。
“不是一直做服務員,我想把飯店做大,需要人幫忙,在沒做大之前,你先幹服務員,要不做菜也行,可是你不會。”
“不管,反正不做服務員,除非你答應和我合作。”柳文青認真說道。
“你說怎麼合作?”
“就按策劃書寫的那樣,我做管理,你只管做菜,我不要工資,要算股份,給我百分之五就成。”
白路笑了:“策劃書寫的挺好,但是最後的條件不能答應你,無論請誰來管理,也不可能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