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認識一下吧,姐姐,我叫李一帆,你可以叫我小帆的”,我坐了起來面向她伸出了手。
“啊!你得手流血了”!驚叫一聲。她沒有握我伸出去的右手,而是雙手抓住我的左手急急的說。
“噢,沒事的,”裝做不在意的樣子甚至有些捨不得的把手從她手中縮回來抬起看了看,想起在救她時候被刺的那一下明白過來,估計是貝殼之類的東西吧,剛剛由於緊張現在才感覺到疼痛,只是看到有盡兩厘米長的口子流出來的血都彙集到我帶著戒指的無名指上感覺到有些怪異。
“還是說說你吧,姐姐你是上海人嗎?叫什麼名字啊?”我甩了甩手掏出隨身攜帶的手帕紙,還好有塑膠包裝沒有溼透。她拿過去幫我取出來擦了擦血跡甚至用嘴幫我吹幾下,看傷口已經止血了還是用紙按在了傷口上,這時我隨意的問道。
“算了,就說給你聽吧,感覺小帆你也不是一個壞人,也救了我不是?”
我把她拉了起來,看上去她還是有點虛弱,我扶著她慢慢的往回走者,江邊的風很大吹在溼溼的衣服上雖然是七月還是有一絲涼意的。
回去的過程中我瞭解到她叫吳心儀,浙江鄉下的,十八歲便來到上海打工了,在這裡認識了她的丈夫,兩年前結的婚,努力的打工賺錢才蓋了現在的房子,誰知道兩個月前她的丈夫出海捕撈時喪生了,雖然船老闆賠償了十幾萬圓錢,可她的精神也崩潰了。就這樣她的公公,婆婆小叔,小姑還是每天來鬧事,怕她把房子賣了挾錢回浙江老家,搞的雞犬不寧生活都沒法正常下去,所以她才起了輕生的念頭。
唉!又是一場悲劇啊。!
二爭吵
“我就要到家了;”心儀扭動了幾下腰想讓我放手;畢竟我的手還放在她的小蠻腰上不是?除了自己丈夫以外還沒有被別的男人如此接近過。感覺上不舒服;羞澀的不得了;頭也漸漸的低了下去。
“沒事的;心儀姐;我也就住在前面不遠的私人旅館裡。還是在送送你吧。”那溫潤舒滑的感覺讓我捨不得放手;要是能再往下放一放就好了;我看了看心儀姐那翹起的臀部嚥了一口口水。唉;真不知道什麼時候我變的如此好色了;是熟女的誘惑?還是男人的本性。
“不了;被人家看到了不好。”天色雖然晚了;街道上還是有人走動。“我自己可以的;”心儀猛的往前走幾步試圖脫離我的手;可身體虛弱的她步子還沒有邁開便要向前栽了下去。我急忙從後面伸手把她抄了起來;可能是由於用力過猛;起來後心儀姐後背便緊緊的貼在我的胸前;軟玉溫香在懷;我遐意的呼吸著從心儀姐身上散發出來的甜香;感受擁抱那香香軟軟的舒適;感覺很舒服;有一種曖昧的情愫在心中升起。
“放手啊;”心儀姐低低的嬌呼道。
“放手;”這時我才感覺到我的手竟然按在了一片高聳之上;雖然隔著夏衣那豐滿;圓潤;彈力十足的山峰之妙竟然讓我意亂情迷不捨拿開放棄那種美妙難以敘述的滋味。
心儀抬頭看了看我;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心儀姐;我我不是故意的;真的。”我有些害怕她生氣;連忙解釋道。
“沒事的;我不會怪你的;天已經晚了;你還是早點回到旅館去吧;我也要回去了;不需要你再送了;幾天還是要謝謝你啊;小帆。”
說話間。路燈陰暗處走出來三個人來;兩個男人;一個有四十多歲;一個是和我差不多大小夥子;還有一個小姑娘有十六七歲的樣子;五官還算可以。可那火紅的亂髮;誇張的耳環;猩紅的嘴唇無不表現出一種前衛的張揚。怎麼看怎麼不舒服。
“喲,嫂子,這麼晚了在那裡幽會的呢?搞的渾身髒西西的,噢,還是個帥哥呢!童子**!搞成這樣你也太猛了點吧。”那小姑娘放肆的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