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
“好,可以!”祁紹庭冷笑:“索性就由我來一併告訴你,要更換董事長還需要做多少準備。首先,你們需要一個繼任者,他必須要有足夠的股份,並得到董事會的認可;其次,所有的高層管理人員都要重新調整,尤其是人事、經管、和財務,想到人選了嗎?第三,要有一份完全可行的發展企劃,包括公司的宗旨,發展的方向,利潤的主體,以及潛在的市場……”
方同的臉色一點點陰下去,青中帶紫。
祁紹庭說完,長身而起:“都聽清楚了嗎?我希望下一次談判的時候你們會準備的充分點。”
“今天,就結束了嗎?”方同一臉錯愕。
“那您認為呢?”祁紹庭一挑眉,走上前來。
方同腦中疾轉,此人行事完全不按常理,明明第一天只是雙方的試探觀察期,卻想不到一上來就開談判,他們根本什麼都還沒有準備好;而談判過程中他又完全被誘導,自己繞進死衚衕裡,如今再糾纏下去顯然沒有任何意義,還不如精心策劃下一次,從零開始。
他剛剛打定主意,一抬頭卻發現祁紹庭已經近在眼前,下意識的退了一步,驚道:“你……”
想不到祁紹庭竟是直接伸手過來幫他把亂翻的衣領折齊,眉頭微皺:“我真的很討厭看到一個男人出來辦正事的時候衣裳不整,你這個樣子,確定可以得到信任嗎?”
原本青紫的臉色,一下子僵住,像是瞬間被空投到了北極點。
“你今天幾歲了?”
“34。”
“如果你想要否定一個事物,那就首先要在手上備有更優的方案,這個道理我在24歲之前就已經明白,現在說給你聽,雖然已經晚了十幾年,但希望還來得及。”
方同根本是目瞪口呆的看著祁紹庭的背影消失在門口,耳邊有嘈切的轟鳴。
然後在紛亂中聽到一聲輕輕的嘆息:“你確定,我們是要和這個人作對嗎?”
永夜,永遠的夜的掠影浮光。
夜未央坐在隔層中看鏡外的浮世眾生,手中執了一杯淺色的酒,少少的一點伏特加做底,調入金酒和檸檬水,再加上煉乳與砂糖。夜未央一向喜歡口感清甜的酒,尤其是在他心情還不錯的時候。
他本來只是很單純的吃膩了傅非明家的廚子,想去英樹那裡改善一下伙食,卻在後者軟硬兼施之下無奈的陪他到店裡來。
沒辦法,吃人的嘴短,住人的腳短……
可是一進門,夜未央卻當即明白了為什麼英樹如此固執的一定要自己過來看看。
“新搖錢樹啊!很不錯呢!”夜未央伸手指定舞池偏左邊的一桌笑得曖昧。
“少來!”英樹一臉你小子哪壺不開給我提哪壺——欠扁!的神情:“人家這種級別的菩薩哪還用廟供著?走到哪裡都是香火!還搖錢呢,不貼錢給他就不錯了。”英樹越說越哀怨:“夜未央啊,你就回來轉一轉嘛,你看,你的FaNS都要被他搶走了!”
“你……竟然打算用這個理由來誘惑我?”夜未央失笑,滿臉不置信。
“那你就當可憐可憐我嘛!”英樹不死心,一雙杏眼全暗下去,溼答答的長睫毛眨得萬分無辜:“我賺不到錢了啦,我要變窮人了啦!……”
夜未央伸手捏捏他手感頗佳的臉頰,笑道:“你就這樣子出去,和他拼,我保證你會贏!”
然後若無其事的整整衣服,拿起酒來抿了一口,好整以暇的等著看:這脾氣火爆的孩子,臉色由白轉紅,由紅到黑……最後,發飈!
“夜未央,我跟你講,你以後再也別想吃我燒的菜!”英樹氣得鼻孔開到最大,呼呼的冒著火。
夜未央滿不在乎的笑,眼神放到鏡子之外,看了一會,臉色卻凝重起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