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雍正請脈的太醫去看看。
這一下子十七阿哥因為嗑藥流鼻血成了京城的新話題。
十七阿哥都沒臉出門,因為人家見面就問候下三路,言語裡懷疑他在某些運動上就靠藥了。十七阿哥覺得一輩子都沒這麼丟過人!
他在家裡躲羞的時候弘曆來看望他,他這也算是病了,侄兒外甥們都來探望,別人來了他都見,大家說幾句就算是他們的孝心盡到了。十七阿哥也沒對這些人區別對待,就是弘暉來了他也抱怨幾句外面傳言離譜,大家小時候一起跑著玩兒,當面嬉笑怒罵幾句沒什麼。
但是弘曆來了他就很緊張,因為弘曆對他們這些叔叔都有一種居高臨下的優越感,別人還能不搭理他,但是十七膽子小,就怕這小子轉頭去他皇阿瑪跟前告狀!
因此打算客氣隆重一些接待這個特殊的侄兒。
弘曆來了之後問候了幾句叔叔,就問:“皇阿瑪廢旗主的事兒十七叔叔怎麼看?”
十七阿哥人都是麻的!
你怎麼一上來就問這麼要命的問題!
兄與弟
比起那些鐵帽子王們,十七阿哥這些人手裡的權力也就是芝麻點大!
這種大事把他叫去說話真的是看得起他,他手裡的權力比起那些根深蒂固的王府差得遠,所以他沒資格也沒能力在這件事上和雍正叫板。
聽到弘曆這麼問,十七阿哥笑著說:“這能有什麼看法?這事兒不關我的事兒,怎麼會有看法呢。這事兒你要問就問十六哥他們,鐵帽子王們的看法才是要緊的看法。”
弘曆比十七清楚這些,這不是他結交不了這些鐵帽子王嗎!
他笑著說:“這也是個說法。”他心裡有些生氣,覺得這位叔叔小看了自己,一句實話都不願意說。
在這裡坐了一會弘曆告辭而去,出了王府,就聽見外面有人噼裡啪啦的放鞭炮,呼吸之間口鼻能噴出白氣,這是一個寒冷的冬天,一到冬天他就發愁,因為太僕寺馬場極有可能會凍死一些馬,別人能休息,他卻不能。
不僅不能休息,要打起精神應付隨時可能出現的報告,還要眼睜睜地看著大家宰割天下利益!
他覺得收回權力就是收回權力,這些人怎麼還要賞賜,正所謂“雷霆雨露莫非天恩”,君王給出的,君王也能收回來!而今這些人仗著祖宗的功勞守著這份權力斤斤計較,哪裡還有什麼愛國?哪裡還有忠心?
更可氣的是這群人想要插手商賈之事,這是與民爭利!
他心裡很煩躁,心裡想著若是我當家作主,這些人絕不會這麼大膽!想起當年皇父也是硬剛過宗室的人,如今有這局面顯得春風化雨,自然是幾位叔叔和姑姑在中間勸說。他因此對參與政事的叔叔姑姑心裡有了看法,覺得這是誤國,甚至是懷疑他們藉此斂財給自己撈好處。
然而這天下不是他做主,有些憤懣也只能留在心裡。因此一轉身去了弘暉家裡。
弘暉年前也很忙,他羽翼豐滿,下面的人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