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尾就是胡鬧,皇上也覺得那些人鬧的太過了。”
他脾氣本就暴躁,越想越生氣,就起來說:“您若是問這些事兒,奴才就說日子沒變,沒事兒奴才先回去,奴才還有別的差事沒做呢。”
佟國綱急匆匆的出了園子,著急之下,他甚至都不願意坐車,讓人直接把拉車的馬解了下來。
下人說:“老爺,這馬沒有鞍。”
佟國綱不管這個,爬上馬就跑,他確實是驍將,沒鞍沒蹬的狀態下,騎著馬飛快的回了佟家的別院。
兄弟兩個的別院在一起,加在一起規模比人家王府的園子都要大。他到了佟國維家門口,門口穿著綢緞的豪奴迎上來,發現這馬沒韁繩,沒法拉啊。
“大老爺,這……”
佟國綱沒搭理他們,直接衝到前院,跟前院的管事兒說:“讓你們老爺出來見我!”
聽說大哥來了,佟國維立即出來相見。
佟國綱看了老兄弟,氣的拍桌子:“關外的信裡怎麼說的?你們能不能幹點有排場的事兒,沒證據就亂嚷嚷,都不知道人家笑話咱們嗎?”
佟國維氣的不行:“大哥你別罵了,我也是才知道。”
佟國綱稍微鬆口氣,心想著自己的老兄弟也不至於腦子簡單成這個樣子。就問:“這是哪個小兔崽子辦的事兒?讓人家笑掉大牙不說還誤了我的事兒!”
“慶元他們叔侄!馬上就回來,咱們一起罵他們!”
務實人
慶元是佟國維的兒子,年紀比隆科多小,排行第五,老四叫洪善,和佟國綱家的法海一樣想走科舉的路子,在家裡日日苦讀,沒冒過頭。
所以佟國維前面三個兒子有差事,老四又讀書,老五慶元就給佟國維跑腿辦事兒。
在等人的時候佟國維把信給了大哥,說道:“不是什麼大事兒,都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兒,我原本的意思是沒必要管,但是想著給孩子練練手,交給他了,誰知道弄的貽笑大方,我也是才知道。”
佟國綱早一把把信奪過去看了,內容很多,除了問候之外,也列舉了一些和薩布素的事兒,不過是官場的那些風波,遠沒到必要報仇的地步,說來說去就是各衙門之間推諉扯皮之後的狗屁倒灶的事兒!關外的族人來信就是訴苦,讓佟國綱看來,寫信安撫一下就行,現在有比這狗屁事兒更要緊的:四阿哥要去關外了!
他把信放在桌上,拍著桌子說:“你也是個沒用的,現在是意氣之爭的時候嗎?咱們跟著阿瑪進關,又成了椒房親眷,我自認為自己在京城都是一號人物了,關外的人怎麼想?現在要緊的是看看自己身上乾淨嗎?趕緊應對,別到時候有了牢獄之災你我還要舍著老臉去皇上跟前給這些沒用的廢物求情!”
佟國維說:“四阿哥不會不講情面吧?看在皇后娘娘的面子上……”
“你怎麼老想著看面子,趁著這個機會把老家的事兒給捋一捋豈不是更好,就是這次四阿哥放過他們,將來你我老了,鄂倫岱和隆科多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