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說這是某某某地最好的蓮藕,物以稀為貴,供應貴人的都是最好的,價格自然也是最貴的,而且這些東西都已經吃下去了,根本沒法查。”
這姑娘果然很機敏。
海棠微笑地點頭:“你說得對呀,而且這次來南邊不能光算賬。”
就是比此次花費的成本再高上一兩倍康熙也是會來的,在正治上的收穫絕對壓過了在經濟上的損失。
想明白之後,海棠跟孫姑娘說:“算了,這種事易粗不易細。不漏點好處下去怎麼行啊!”不能光叫馬兒跑,不能叫馬兒吃草,至於馬兒吃的草太多這回事兒這個時候不能深究。
“你去跟曹荃說一聲,就說我答應了,讓他們動這筆銀子吧,我就是攔著他們,也會從其他地方想辦法的,與其把眼神放在戶部的稅收上,不如把這筆錢給用了吧。”
暗展開
海棠和孫姑娘回去,聽她說布莊的女東家樊氏。
“這事兒要從樊氏她母親那一輩說起,樊氏母親出嫁的時候嫁妝裡面就有一個布料鋪子,這鋪子就是現在的布莊。因為生了兩個女孩,這個女東家樊氏的姐姐夭折了,她娘就剩下她一個孩子。她爹和她母親的感情並不好,又想要個兒子,討了個妾進門,沒多久就生了個兒子要記在她孃的名下。她娘不樂意要這便宜兒子,因為她爹的妾是秦淮河上的紅人,她娘看不上這妾室的出身,自然不想養她的兒子。因為這件事鬧得挺大的,當時他外祖父還在,兩家商量,讓她父母析產另居。”
海棠點了點頭,她瞭解這個詞兒是什麼意思,就是說夫妻並沒有和離,但是財產已經分割,這其實等於永久分居。兩家之所以這麼協商是顧及兩家的顏面,這是互相妥協後的結局。
海棠就追問:“後來呢?”
“後來這樊氏的娘就養育女兒做生意,把嫁妝在手裡盤活積攢了好大一份家業。把這份家業當嫁妝給樊氏千挑萬選找了一個好丈夫,夫妻兩個生育了一對兒女,夫妻兩個給她養老送終。
事就出在兩三年前,樊氏的丈夫帶著孩子出去遊玩,結果出了意外船翻了。父子三個都喪命。隨著樊氏丈夫出現意外,這好大一份家業就引來了三方覬覦。
首先就是樊氏她爹的那個寵妾生的兒子,非說前頭老夫人和他爹並沒有和離,這產業算是他們家的,他如今要來收回這份家業。
其次是樊氏的舅舅和表哥說這家業起初是她母親的嫁妝盤活的,而樊氏他娘和他爹又析產了,等同於和離,嫁妝該孃家收回,現在該物歸原主,歸最初的人家所有。
最後一方是樊氏丈夫家裡怕她改嫁,也不想讓她握著這份嫁妝,現在非要給她過繼一個兒子,讓她把這家業交出來。要不然就是嫁給小叔子,接著把這家業留在夫家。
她苦苦支撐了兩年多,現在快撐不下去了,聽說這三傢俬下已經商量好了怎麼分割她的家產,這下就算是她不答應,孃舅家,父族和夫族都要分一杯羹。所以他願意帶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