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來了,忽然間數十道紅芒一閃而過,整個廣場瞬間血霧瀰漫,各派中人立時去了一大半。
“敢闖我絕情宮,你們膽子不小啊!”皇甫心兒眼神冰冷,徐徐落入地面,紅袖一揮,登時再取數十人性命。
其餘人嚇得倉皇退去,眾絕情宮弟子齊聲高喊:“宮主出來了!宮主出來了!”一時間士氣大增。
“既然來了,那麼就不用走了!”皇甫心兒冷聲一喝,衝入人群,紅芒過處,不留活口,頓時屍首遍地,鮮血成河。
便在這時,半空中忽然兩道詭芒向她打去,皇甫心兒衣袖一揮,格開攻擊,冷冷道:“閣下是誰。”
只見半空中懸著道人影,那人鬚髮交白,身著黑袍,手持一根骷髏柺杖,方才兩道詭芒便是自骷髏眼裡打出的,只見他仰頭一笑:“哈哈!上次你丁山爺爺來時,還沒有你這小女娃吧!”
上次蕭塵來請花殤時,恰逢絕情宮受難,入侵者便是丁山老怪、長春散人、邪道人,邪道人被蕭塵的血蓮妖刃吸乾了鮮血,長春散人被出關趕來的花殤一掌震為血霧,最後只有丁山老怪施展遁地術逃了,如今此人已有元嬰中期的修為。
“找死!”皇甫心兒冷聲一喝,一掌往半空打去,登時紅霧陣陣,向著丁山老怪罩去,丁山老怪急忙提杖抵禦,不料瞬間被掌風罩住,下一刻已被打得大吐鮮血往遠處倒飛了去。
半空中忽然一道藍色人影飛來,將他接住,那道藍色人影也是個白鬚老者,身著一件藍色長袍,緊隨而至的還有一名紅袍老者,紅袍老者面色冷淡,雙手負在背後。
兩人不遠處,還有一名白麵小生,那小生模樣倒也俊俏,面如桃花,臉上如同施了粉一般,身著粉白長衫,衫上印有桃花瓣,身上帶著絲絲邪氣,正饒有興致的打量著皇甫心兒。
皇甫心兒感覺到了藍袍老者和紅袍老者的修為很高,遠超丁山老怪,冷冷道:“報上名來。”
藍袍老者嘿嘿一笑:“絕情宮主,一年不見,莫非已經忘記老夫了麼?老夫枯木子是也!”此人正是一年前天元城之戰出現過的寂滅修者。
“沒聽過!”皇甫心兒說罷,又向那紅袍老者冷冷看了一眼:“你又是何人。”
“天火門,齊恆。”紅袍老者正是天火門的齊恆,他此刻仍是雙手負在背後,淡淡說道。
不遠處那白麵小生淡淡一笑:“玉面桃花瀟湘玉。”說話時仍是一眨不眨看著皇甫心兒,猶若打量一個人間尤物一般,目光漸漸變得熾熱起來。
皇甫心兒向他淡淡掃了一眼,冷聲道:“三位不遠千里而來,不只是找本宮敘舊那麼簡單吧!”
“哈哈!”枯木子仰頭一笑:“痛快!那老夫也不妨明說了,對外宣稱你絕情宮與魔道妖人蕭塵關係匪淺,在絕情宮主面前嘛,老夫也就不繞彎了,絕情玄功乃是上個時代遺留下來的,按理應當共享,不該你一人佔為己有吧?”
“呵。”皇甫心兒冷聲一笑:“那就看三位有沒有這個本事了!絕情虛空印!”話音甫落,原本晴朗的天空忽然烏雲滾滾,半空中陡然出現一隻巨大的血手印向枯木子蓋了去。
頓時狂風大作,附近幾棵大樹直接被連根拔起掀往遠處,地面的人也感到一陣耳鳴目眩,呼吸困難,眼見這絕情印聲勢浩大,枯木子不敢小覷,急催體內真元,兩掌一推,抵上絕情印時竟感到雙臂一麻,不住往後退了幾步。
一旁齊恆將他扶住,同時一掌向血手印打去,二人合力之下,方才抵散這血手印,此刻均在心中想:“不愧是上古絕情玄功,果然非尋常功法可比。”
枯木子雙眼一眯,疾喝道:“三元太虛訣!”頓時天降三道金光印,往皇甫心兒頭頂罩了去,齊恆袖袍一拂:“離火焚天!”剎那間,半空如化火海一般,大片大片熾熱的火焰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