責任,做為補償,今天晚上我是你的。”張爾倫冷笑了一聲站起身來說道:“既然心已經不在了,我要你的身子又有什麼意義呢。”說完轉身離開了房間。
張爾倫一個人走在街上,手中緊緊的握著那個銀製的小酒壺,他在想自己這短暫的婚姻就這麼結束了嗎,自己這到底是怎麼了,一個愛著的女人因為這世俗的見解使他無法和她走在一起。想安安穩穩的找個老婆向普通人一樣過日子,可這個女人又不願意安穩得過日子,天天就想著鬧革命。真不知道自己上輩子造了什麼孽!烈酒麻木著他的內心也麻木著他的身體,晃著晃著一個趔趄直接摔倒在一棵榕樹下,他也不願意起來,就這樣仰面躺著,睜著眼睛望著那枝繁葉茂的榕樹,回憶著小時候在白家村和白家兄妹也是經常在一棵這樣的榕樹下玩耍,那時的時光是多麼的美好,多麼的童真。天朦朦亮的時候張爾倫爬了起來向家裡走去,回到家時白嬌嬌已經走了,在裡屋的桌子上放了一張紙,張爾倫拿起來看著上面白嬌嬌留下的文字,“爾倫哥,我走了,希望你不要恨我,如果你一定要恨得話我也沒有辦法,我註定不能向一個普通女人那樣伺候你一輩子,因為我有我得夢,我得理想,對不起!家裡的東西和錢都在老地方,我拿走了兩根金條做路費,等以後有錢了我一定還你。珍重!白嬌嬌。”張爾倫將紙條隨手扔掉,直接撲倒在床上,埋頭睡去。
真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這才多會功夫整個蓋天就炸了鍋了,街頭巷尾的到處都是傳言。
“唉,她李嬸,你聽說了嗎,你們家後面那個張隊長家裡的女人,對,就是那個白老師跟他們學校的趙校長跑了,什麼時候?就是早上啊,我家金鎖親眼看見的,兩個人都拎著個大箱子走的。”“唉,這個女人怎麼能這樣啊;那張隊長多好的人啊;她還跟別得男人跑,太不像話了,真不要臉!”“誰說不是呢,所以我就說這些個知識分子最不仁義了,我啊也不打算讓我們家二妮子再去上學了,你說老師都這樣能教出什麼好來,省得我們家二妮子長大了再幹出這樣得事來,那我還不如死了算了呢!”
“黑子他娘,你這是去哪啊?”“他大姑啊,你也起這麼早啊,我去白家的雜貨鋪買點鹽,你這是幹嘛呢?”“你別去了,他們家沒開門,我剛從那邊過來,大門關得死死的,你不知道嗎?他們家出事了!”“啊?出什麼事了?”“白掌櫃的妹子跟個野男人私奔了,丟人啊!”“不會吧,他妹子不是那張隊長家裡的嗎,不正管著你家男人呢,你說他老婆跟人跑了?”“是啊,一大早我們家那口子就讓關夏少爺給喊走了,還讓把裝備都帶上,說是去替張隊長追老婆,要我說啊,追什麼追,這種不要臉的女人不要也罷。”“就是,這種女人就是回來了也沒人要,你說她還是讀過書的女人,怎麼這麼不懂得貞潔廉恥呢,真不知道這書裡都交得什麼!”“什麼讀過書的啊,你是不知道,你千萬別跟別人說啊!我家那口子說了,這女人原先在上海就是個做窯姐的,被人騙了賣進去的,後來是張隊長兩把雙槍直接衝到窯子裡給她搶出來的,後來那夥人都追到我家男人他們在上海住的旅館了,要不是咱們這邊人多槍多還真不知道能不能回得來呢。”“啊!還有這事啊,那這女人也太沒良心了,人家張隊長豁了命救了你,回到蓋天也不嫌棄你,把你八臺大轎的娶回家,好吃好喝的供著你,你還有什麼不滿足的。”“還能有什麼,守不住春心唄,張隊長他們三天兩頭的往外跑,急了唄!”“呵呵,他大姑,你不會也急了吧?”“死樣,說什麼呢,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潘府內,那關夏跑前跑後的指揮著眾人集合,鬧得一個潘府雞飛狗跳的,潘爺走出中廳望著關夏罵道:“你小子這火急火燎的是要點房子啊,幹什麼呢?”關夏看到潘爺出來了趕緊跑過來咋唬道:“爹,出大事了,張隊長的老婆跟學校的趙校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