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確的路,想讓他繼續出去求學,日後成為一個讓人尊重的人,一個真正有本事的人,能讓你老含笑九泉,也能讓楊嬸跟著他過上好日子,當然爾倫也不敢肯定這條路一定對,但爾倫想了很久,就覺著這條路是最合適的,楊爺,你給爾倫出個主意,看怎麼著能讓根生願意出去求學呢?”楊根生此時已是淚流滿面,依然望著墓碑說道:“張隊長,您別說了,我願意出去求學,”然後對著墓碑磕了三個響頭接著說道:“爹!兒子在你面前立誓,一定努力學習,日後學成歸來光耀門楣,讓母親過上好日子,做一個讓人尊重的人!”張爾倫不知何時已經來到楊根生的身後,將手帕遞給他說道:“擦擦吧,你爹聽到了,你看他在天上看著你笑呢。”二人抬頭望著天空,果見一朵潔白的雲彩浮在那裡,就如一張笑臉一般讓人心曠神怡。
二人漫步在回去的路上隨意閒聊著,楊根生詢問道:“張隊長,我聽二寶子說你是保定軍校的高材生,你費盡心思讓我出去留學,為何自己不去國外深造一下呢?”張爾倫搖搖頭答道:“我和你不同,你是學醫的,幹得是積德行善的好事,去國外深造回來後可以給老百姓解決更多的疑難雜症,救更多人的性命,而我出去深造回來,只能是殺更多的人,造更多的孽,不學也唄!”楊根生辯駁道:“張隊長此言有失偏頗,自古至今,那朝那代的更替不都是一將功成萬骨枯,有爭鬥就一定會有犧牲,當然二寶子也跟我說過,你之所以不願意再從軍入伍是不願意再這樣無意義得征戰,這點我也認同,但張隊長有沒有想過跟著一支為國家之振興,民族之解放,人民之幸福而戰的軍隊立不世之功績呢。”張爾倫望著他饒有興趣的說道:“噢!現如今的中國還有這樣的軍隊,是哪一家?若真是如此我一定去投。”楊根生答道:“是江西的紅軍,**的隊伍,張隊長不要生氣,我聽二寶子說過……”張爾倫打住他說道:“等等,咱們先聊聊二寶子都跟你說了我多少事,這小兔崽子什麼時候成小喇叭了,為討好大舅子把我賣一干淨,看我回去不抽死他!”楊根生笑著說道:“張隊長莫怪他,只是我剛從外地回來,對張隊長了解不是很多,所以找他多打聽了些,他也沒說什麼,只是一些大家都知道得事情唄了,就比如我剛剛要說的張隊長的前妻跟一個**走了的事,這個連我母親都知道,也不能算他多嘴不是。”張爾倫心想著,好嘛!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他也不想再計較這事了,對楊根生說道:“你還是說正事吧。”楊根生點點頭說道:“我在南方呆得時間比較長,對紅軍還有些瞭解,他們確實是為老百姓而戰的軍隊,我知道因為你前妻的事,你可能對他們有些偏見,但我相信,張隊長絕對是能分清輕重的人。”張爾倫望著他問道:“你是**?”楊根生搖搖頭說道:“我不是,但若是張隊長願意去投,我可以找到朋友幫你聯絡。”張爾倫說道:“其實所有的人都不清楚,我的前妻之所以要離開我就是因為我當初不願跟她一起去南邊,紅軍是一支很好的隊伍這不假,可他們的上層指揮還存在著一些問題,我身上擔負著的不只是我自己這一條命,還有一兩千口子兄弟,這個二寶子應該也告訴過你吧,所以我不可擅動,希望你明白。”楊根生又問道:“那張隊長覺得您什麼時候應該動呢?”張爾倫想了下回答道:“兩種情況,第一外族入侵我中華之時,第二就是有一位真正的像中山先生那樣得領袖站出來時,爾倫一定說服兄弟們,率眾出山,不遺餘力,浴血奮戰!”
“我說張大隊長,你能不能別在那裡坐得跟大爺一樣,幫我下去買瓶醋去行嗎?”葉玉卿在廚房裡對著坐在客廳喝茶看報的張爾倫喊道。張爾倫放下報紙抱怨道:“唉,古人那句小別勝新婚還真是極有道理,以前來時也沒見你讓我幹過什麼啊。”葉玉卿從廚房走了出來拋了個媚眼說道:“怎麼著,這才住了三四個月就煩了,看來我還真得從新考慮考慮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