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老師有自己的教學方式。
也或者是採用這種抽象的方式可以更好的啟用學生們的想象力,進而激發出更多道具的可能性也不一定?
總之,雷利覺得自己作為一名家長,是沒資格去評價老師的。
而且,鍊金院的教師離線制是出了名的。
這麼多年下來都沒有出現問題,也肯定有其優點所在。
只能說還好沃倫跟布雷迪是騎士院的學員,雖然騎士院的老師上課少,但是起碼不會這麼放任學員,不然雷利說什麼都會讓兩個孩子去轉院的。
“老爺情況好像有些不對。”
管家看著眼前的一幕,語氣不自通道。
“哪裡不對?”雷利愣了一下,這個管家一向機敏,總能發現一些自己沒有注意到的東西。
“他們好像是在跑,而且從蓋住臉的方式來看,感覺是有羞恥在裡面的而不是行為藝術的享受。”
被這麼一說,雷利腦子裡面靈光一閃而逝,作為家主他自然明白了管家的意思。
這麼一說的話,好像是有這種感覺。
現在好像就是給人一種大型社死的名場面,又像是他們身後有什麼洪水猛獸一樣
但是,作為家主,雷利最重要的便是豁達,想不明白的事情便不會去想。
而且他這次來最主要的問題還是要找布雷迪問個明白,這些旁枝末節的事情能不理會便不理會吧,要是真出了問題也是學院老師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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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一萬步講,哪怕是學員的這些行為觸犯了國家法律,那麼抓的也會是貝斯克皇家學院的院長。
自己又不是執法部門,去特地關心瞭解這些事情那叫瞎操心。
“算了,不管怎麼樣,跟我們都沒太大關係。”
雷利搖了搖頭,繼續往前走去。
沒過多久,就看到了鍊金院實驗樓的標誌牌。
不過讓雷利覺得奇怪的是,在實驗樓前面大概十米左右圍了好多人,而且都沒有進去的意思。
好奇之下,雷利走上前去問道,
“這位同學”
被問到的學生轉過頭髮現是一個頭發有些花白的中年人,出於禮貌之下十分友好的點頭。
“我想知道,你們都在這裡擠著幹什麼啊?”
雷利不是第一次來貝斯克皇家學院,但是隻有今天這次是最讓他奇怪的,先是抽象的後現代行為藝術展。
然後又是一大群學生圍在牌子前面探著頭看裡面。
“啊?”被問到的學生臉色忌憚的看了一眼裡面,似乎是感覺距離這麼遠應該足夠安全之後,心有餘悸道,
“邪惡祭司在裡面出任務呢,我們都不敢過去。”
“您看,剛才跑出去的那群穿著紙箱當衣服的就是因為一開始不配合祭司的工作。”
“所以”
學生嚥了咽口水,有些驚恐,
“他們的衣服全被放逐了。”
“哎喲,那場面”
一邊說著一邊搖頭,同時眼神還時不時的往裡面瞄,似乎生怕自己背後突然竄出某個特別恐怖的存在。
雷利聽著這話,呆呆的看著前面的學生,
“你說的邪惡祭司,是那個艾狄生家族的準繼承人?”
“沃倫嗎?”
學生聽到慢慢點了點頭,
“除了他還能有誰叫邪惡祭司的啊。”
說著說著,還十分忌憚的又看了一眼實驗樓的方向,看到沒有什麼黑影之類的竄出來之後鬆了一口氣,但是當他轉過頭的時候,看到眼前的大叔突然暈了,連忙喊道,
“哎哎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