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這些裝備顯然不是普通人擁有的。
“你叫什麼名字?”孟巖問道。
梁一飛右手腕被拗斷了,疼的他根本說不出話來,只能用喘氣來回答孟巖的問題。
“公子爺,他的右手讓您給你拗斷了。”沈聰道。
“你沒給他處理一下一下?”孟巖問道。
“沒有您的命令,我不敢給他接回去!”沈聰訕訕道。
“去給他把骨頭接回去,本官做事一向是很人道的!”孟巖幽幽一聲道。
“是!”
沈聰走過去,在範西平的幫助下,將梁一飛的右手手骨給正了回去。
整個過程,這個梁一飛居然咬著牙,一聲痛都沒叫。
這個賊倒也有幾分骨氣。
沈聰並不是第一次給人正骨,之前姜峰等人也有受傷的時候,也都是他給正的。
沈聰的動作很快,也就一盞茶功夫,梁一飛的手骨就正好了,並且還上了小夾板。
“能給我一碗水喝嗎?”骨頭正好之後,手不那麼疼痛了,梁一飛精神恢復了一些,開口道。
他知道,既然自己落入對方之手,不配合的話,吃苦的還是他自己。
孟巖點了點頭,對於敵人,他還是尊重的。
沈聰給他倒了一碗溫水。
“謝謝!”梁一飛左手接了過來,仰著脖子一口喝進了肚子,立刻感覺好多了。
“我叫梁一飛,江湖人送外號:樑上飛!”
“哦,梁一飛?”
“大人,這個名字我知道,是刑部通緝數年的大飛賊之一!”範西平驚呼一聲。
“老範,你跟本官說一說這個梁一飛!”孟巖頗為驚訝道。
“喏,大人,這個梁一飛是山東人士,年幼便父母雙亡,跟一個叫胡二進的盜賊學習偷盜之術,很快就青出於藍,胡二進在一次盜竊的過程中失手被擒,官府判了一個絞刑,梁一飛偷走了掛在城門口示眾的師傅胡二進的首級,並且留下了自己的名字,那一年,梁一飛就有了樑上飛的江湖匪號,他才剛滿十六歲……”
範西平居然將梁一飛的經歷如數家珍的說了出來,不僅孟巖聽的滋滋有味,就是那梁一飛本人都感到異常吃驚,自己的經歷,這麼這樣一個陌生的人知道的這麼清楚?
之後梁一飛每每做的大案,範西平都娓娓道來,宛若親眼所見一般。
一直到六年前,範西平停了下來。
梁一飛清楚的記得,六年前他栽在東廠之手,之後他就開始了替東廠幹活。
“六年前,梁一飛失蹤了差不多三個月,後來,京城便發生一件案子,手法酷似梁一飛,但是這個時候的梁一飛似乎不再獨來獨往,他所盜取的東西也不再是金銀珠寶,而是官員相互之間來往的機密信件!”範西平繼續說道。
孟巖明白了,梁一飛一定是賣身投靠了某個組織或者機構,成為這個組織機構的爪牙,那他自然不需要盜取財物為生,因為有人會供應他的日常消耗。
而他不在盜取財物,受害者損失的也就是一些看似不值錢的信件或者其他物品。
這樣一來,如果受害者心理有鬼,自然不敢報案,反而會因為秘密洩露而受制於這個機構或者組織。
而現在一個事實基本明瞭了,梁一飛背後的組織和機構就是東廠,即便不是東廠,那也跟東廠是有密切關係的。
“你,你是什麼人,你怎麼知道我這麼多事情?”梁一飛吃驚的問道。
“我跟你師父胡二進認識很多年了,當年他收你做徒弟,第一個告訴的就是我。”範西平嘆了一口氣道。
“你,你認識我師父,不,不可能,你是官,我師父是賊,你們怎麼可能認識?”梁一飛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