脅,她也不會放過我們的。”孟巖道。
“是呀。看來抓著焦蘭蓉真是一招錯棋。”郭怒長嘆一聲。
“不,這不是錯棋,是一招險棋,只要焦蘭蓉在我們手中,孫後就不敢輕舉妄動,甚至不敢把我怎樣,畢竟我是一個可能掌握了她秘密的人,在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情況下,她就算想要除掉我,也得用光明正大的手段。暗地裡派個殺手,或者下毒的話,一旦不成功。反而有可能被我抓到證據……”
“那你這就是在走鋼絲?”
“不怕,其實恢復錦衣衛的身份開始,我就已經在走鋼絲了!”孟巖道,“無非是現在再增加一個敵人而已。”
“姑爺的這個想法,到未必不可行,暗地裡的動作我們不怕,咱們就是幹這個的,但是明面上的,那就難說了。”賽霄宇道。
她是高高在上的太后。雖然不能夠干政,可隨便找個錯處就可以孟巖穿點兒小鞋。這就是身份的優勢。
“老爺,老祥回來了!”門外傳來老達的聲音。
“讓他進來!”
“老爺。判官大人,姑爺!”老祥進來後,給三人一一招呼一聲。
“情況怎麼樣?”
“偷襲姑爺府的賊人一共八個,死了三個,抓了三個,跑了兩個!”老祥道。
“我家裡人情況如何?”孟巖急切的問道。
“沒有人死亡,但是有一個叫老範的人受了重傷,不過沒有性命之憂,其他人有幾個受了輕傷,都沒大礙!”
孟巖聽了之後,場上的鬆了一口氣,只要命還在,受點兒傷都是無礙的。
“叔,我得回去看看!”孟巖起身道。
“嗯,讓老達送你回去吧,不過,別忘了明天一早的大朝會!”郭怒點了點頭,提醒一聲道。
“我知道了,謝謝叔了!”
“等一下,小月那兒給你做了一套新衣裳,你帶回去吧!”郭怒忽然想起來,女兒的交代差點兒就給忘了。
“好!”
歸心似箭的孟巖去郭月那兒取了新衣服,也沒說幾句話,就告辭出了郭府,急急忙忙的朝家而去。
郭府書房內。
郭怒與賽霄宇相對而坐,今天晚上的談話對他們兩個來說,那是準備了很久了。
但是他們還是有很多的保留,有些話他們沒有說,有些事情也沒有挑明。
“你說,他將來發現我們騙他,會不會不高興,生我們的氣?”郭怒問道。
“應該不會,姑爺能體會到大人的良苦用心!”
“希望吧,看來,那個女人懷疑那件東西在白新元的手中!”郭怒道。
“這不是沒有可能。”賽霄宇道,“這件案子發生後,我調查過白新元的死因。”
“白新元不是病死的嗎?”郭怒驚訝道。
“我也說不好,至少給我的感覺,白新元死的有些蹊蹺,一個正當壯年的人,怎麼突然就得病死了呢?”
“又不是突然猝死,有什麼值得懷疑的?”
“是呀,就是不是突然猝死,我才查不到原因,就是有一種感覺!”賽霄宇道。
“那跟白素心的案子又有什麼關聯?”
“這個應該沒有關聯,白素心通姦殺人案是白新元死了以後的事情!”賽霄宇道,“而且我懷疑白新元死因也是從他本人的怪異行為中得出的。”
“你是說白新元將白家最值錢的素心齋作為嫁妝給了女兒,卻沒有留他唯一的兒子?”
“這不奇怪嗎?”
“確實有些奇怪。”郭怒點了點頭,“不管是按照宗法和律法,白新元都應該將自己辛苦打拼下的產業留給自己的後人才是,這麼做確實有些不合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