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現在連個蒼冥都捉不了,何況是夏文軒……
武道強者們讓朝廷最怨恨的就在這裡。
“六扇門會即刻釋出通緝令……夏文軒很可能尚未出城,我們可以先緝捕。”夏侯荻對著前來傳令的影衛首領雨清晨道:“父皇無恙吧?”
“咱家出來之前陛下剛到寢宮,不知情況。”
“那我先入宮見父皇。”
“唔……夏侯總捕還是用心捕賊的好,此時入宮,陛下不一定會開心的。”
夏侯荻沉默片刻,嘆了口氣道:“是。陛下病情如何,勞煩小雨公公回去後找人告訴夏侯一聲。”
夏侯荻召集宣哲等六扇門高層安排行動,雨清晨回宮覆命,在路上迎面見到了姬無憂。
姬無憂見到雨清晨,憂心忡忡地拱手問:“聽說夜間來了刺客?”
“是。”雨清晨看了他一眼:“祁王要入宮?皇子未得傳喚不得入宮,祁王還是請回。”
封王不赴封地,還時常入宮,也是姬青原當政相當特殊的一道風景。他怕的是皇子一旦出京,不知道會和什麼宗門混在一起,還不如上演一個其樂融融的父慈子孝呢。可這個父慈子孝的戲也演得很拙劣,未得傳喚不得入宮,很多皇子往往一年到頭也就只能在年宴進宮一趟而已……
相比之下還是夏侯荻掛著重臣之職時常入宮,但她也守規矩,從來不踏入內宮,只在議事之處。
姬無憂很是憂心地道:“父皇年事已高,不知此番是否受驚,本王實是憂心不已。”說著伸手給雨清晨悄悄遞了個玉石:“公公好歹體諒小王一番孝心……”
雨清晨悄悄藏了玉石。皇子們想方設法地要在姬青原面前爭取表現,這很正常,於是悄悄透露道:“陛下手足有些麻痺,不像是大問題。祁王可以設法探望,獻些補物。”
姬無憂眼裡閃過奇怪的光,感謝道:“有勞公公了。”
見雨清晨離去,姬無憂皺眉自語:“只是有些麻痺?”
想了一陣,他召來親衛,低聲吩咐:“讓沂州使者做事吧……”
……
姬青原心情很差地被攙扶到了寢宮,身邊有太醫在把脈。
太醫檢視良久,神色很是奇怪,似是難以啟齒,又很是無奈地小心翼翼道:“陛下這是受驚中風,好在身有修行,才不致立即發作,須好生將養……”
“一派胡言!”姬青原氣不打一處來:“什麼時候聽說過縈魂武者能中風的?你當朕是文弱書生?”
太醫極為尷尬:“診斷確實如此……要不、要不讓醫聖來瞧瞧?”
“什麼事都要醫聖,朕養爾等庸醫何用!”姬青原勃然大怒,想要一腳踢過去,可惜手腳麻痺無力,沒能踢中人反倒自己差點栽倒。李公公急忙扶住,勸慰道:“陛下還是消消氣,動怒於病不利。”
姬青原怒道:“誰能告訴朕,夏文軒來幹什麼的!”
沒人能回答。那個帶路小太監早就被夏文軒隨手剁了。
只有李公公心裡有數,誰叫你要秀自家妃子多漂亮,惹來人家的老追求者怨誰?他當然不會告訴姬青原,只是道:“夏文軒橫行慣了,說不定也就是耀武一番而已……”
姬青原正要說什麼,忽然外面飛奔進一個內衛,急匆匆稟告道:“陛下,沂州總督派遣親衛急報,自然門謀刺,總督重傷……”
“混賬!”姬青原又驚又怒,條件反射地想要拍桌子,卻發現手臂一麻,緊接著蔓延全身,本來只是略微麻痺不暢,這會兒卻徹底失去了任何感覺。
暗香散,效果比想象中的差。按記載描述來說,一次受驚就足以讓人癱瘓,可姬青原今夜連續反覆驚怒,這回才真正的徹底發作出來。
非要說誰的影響更大的話,這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