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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從哪兒死人呢?”

蕭子衿嘴損,活這麼大沒叫人撕了看來武功是真不錯。

洛葉運了股巧力,想把這人抖落下去。都是不動聲色的高手,暗中較著勁,走一步踏一坑,把陶兒瞧的目瞪口呆。

“蕭公子,昨個兒晚上,你可是同我一道的,人指不定是誰剋死的呢。”洛葉皮笑肉不笑。

“咳咳……”蕭竹音剛從屋子裡出來,便看到自家院子裡被踩裂的石板,倍感心疼,她衝那兩不正經的罪魁禍首咳嗽了幾聲,蕭子衿趕忙從洛葉的身上翻落,畢竟這是人家的地盤,他還不想死的太難堪。

“……坊主……”洛葉蔫兒了,她剛剛那股氣勢都縮排了龜殼裡,懦懦無為的慫人樣,就差躺在地上撒潑打滾裝可憐了。

“卜知坊的規矩,就算是你也不能破……還有陶兒,你跟我過來。”

蕭竹音手裡還提著澆花的小木桶,她就這麼輕輕巧巧的吩咐了一句,陶兒趕緊跟到蕭竹音身後,偷偷回頭對洛葉做了個委屈的鬼臉。

洛葉垮著一張臉,一步一停的踱到角落裡的鐵門前,熟門熟路的把自己鎖了進去,自視窗扔出了唯一的鑰匙。

“怎麼回事啊?”蕭子衿偷偷地問一邊曬草藥的崔大夫。

崔大夫鼻孔出氣,冷哼了一聲,道:“洛丫頭就是個惹禍精,這個月關的第二次禁閉了吧,都才出來沒兩天呢,真會折騰。”

“哦……”蕭子衿同情的瞧了瞧那黑咕隆咚的屋子,轉眼哼著歌,又出門惹是生非去了。

臨安城,深秋高寒。

黃昏微雨,有宅縞素。

一輛四馬拉的車駕緩緩停在宅子跟前,忙有兩個小廝跑了出來,一個牽了馬,另一個急匆匆的附耳隔簾,同裡頭的人說了些什麼。

那轎子分明是來參加葬禮的,樣式精緻華貴,卻硃紅紫白映襯。御車的馬伕年紀輕輕,戴著頂寬簷氈帽,落地無聲,踏雪無痕,顯見的是個輕功高手,他一身青藍的亮色衣袍,手中馬鞭上繫了條紅繩,路上行人見了難免要竊竊私語。

跑進宅子的小廝不一會兒又出來了。他身後領著個被人攙扶的白麵婦人,那婦人年紀不小,卻依舊有讓人一見難忘的氣度風華,她正是那無雙府胡汝名的夫人——簡琢。

簡琢輕輕的朝那頂轎子福了一福,眼見著搖搖晃晃又要倒下去了,卻看那轎伕身形微動,已架住了她。

“小娘不要太過悲傷。”

轎里人終於出了聲,聲音溫潤清越,卻讓簡琢的臉色變了又變。

她顫顫巍巍的問了一句:“閔兒,怎麼王爺沒有親自來?”

“家父抱恙,命我前來弔唁。”

轎簾緩緩掀開,露出內中的黑衣公子,摺扇輕搖,腰佩璧珏,倒真是個風流無雙的人物。

他一雙鳳目慵慵懶懶的看著簡琢,放在左手邊的劍鞘古樸不堪卻寒光冽冽,“我來之前,家父託我帶句話給小娘你,他說罪不及妻兒,讓小娘放心。”

素宅對面,是一座人多口雜的酒館。

蕭子衿挑了個好位子,一邊瞧著好戲,一邊聽五湖四海的八卦。

最近臨安城的人們茶餘飯後有兩樣談資,一件是無雙府裡的事,另一件卻還要更大些,涉及到了十幾年前的一樁滅族慘案。

“老劉啊,你聽說了嗎?最近江湖上盛傳,這天下排名第三……哦不,第二的殺手洛江流,原來是洛家村的遺孤。”

“不像,不像”老劉連連搖頭,“洛家村的人世代患有殘疾,哪能練武啊。”

“那可不一定……”

蕭子衿轉過頭去,見那一桌的兩個人神神秘秘的輕聲談論著。

“我可聽說,洛家村來過外族人,你想想看啊,那外族人又不殘疾,萬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