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沒事,沒事。”凌筱沫雖然這樣說著,卻還是是不是滴望著西廂的方向發呆。
西廂
顏華卻不像凌筱沫般睡到這個時候,而是早早地就起床了。顏華的房間,自然不似凌筱沫那般豪華,卻也極其雅緻。房間當中放著一張花梨大理石大案,案上磊著各種名人法帖,並數十方寶硯,各色筆筒,筆海內插的筆如樹林一般。那一邊設著斗大的一個汝窯花囊,插著滿滿的一囊水晶球兒的白菊。西牆上當中掛著一大幅裱得很精緻的《墨竹圖》,左右掛著一副對聯,乃是顏華自己墨跡,其詞雲:煙霞閒骨格,泉石野生涯。案上設著大鼎。左邊紫檀架上放著一個大官窯的大盤,盤內盛著數十個嬌黃玲瓏大佛手。右邊洋漆架上懸著一個白玉比目磬,旁邊掛著小錘。臥榻是懸著蔥綠雙繡花卉草蟲紗帳的拔步床。給人的感覺是總體寬大細處密集,充滿著一股瀟灑風雅的書卷氣。
此時的顏華,正坐在大理石案旁,一隻手拿著本書,一隻手毫無節奏可言地敲著桌面。但顯然,顏華的心思並沒有放在書上面,而是在想著昨天晚上。
隱約記得,昨天和莫言喝得很晚很晚了,快到亥時左右了,自己才和莫言相互扶著出來。不得不說,莫言這小子,酒量還真是差,還沒喝上幾杯,卻開始說胡話。可是大多數,卻是自己聽不懂的。回想起來,都不覺得好笑。
直到酒樓快打烊了,兩人才互相攙扶著回到將軍府。回來的路上,兩人都很沉默。直到快到將軍府時,莫言突然拉住了自己的袖子,顏回頭望去,卻看見莫言一雙眼睛睜得大大的,死死地盯著自己。
“顏華,顏華。。。。。。”
“嗯?莫言?”顏華很是奇怪,這是這麼多天了,莫言第一次沒有叫自己師傅,而是直接喊得自己的名字。看著莫言那張因為酒醉而緋紅的臉,還有那卻帶迷離的眼神,顏華突然覺得自己的心跳得好快。怎麼會這樣,這是什麼感?自己現在面對的,可是自己的徒弟君莫言,一個真真正正的男子。呵呵,看來自己真是喝多了啊,哈哈哈哈哈哈。
“顏華,呵呵,你長得真好看。比那些個電視上的明星好看多了。要是我能嫁給你,那該多好。”凌筱沫說完,便將手伸到顏華臉上摸著,卻因為醉酒的原因,腳下一直很虛浮,結果一步沒走穩,眼看就要摔倒了,卻被顏華一把拉住了,凌筱沫順勢跌進了顏華的懷裡。抬頭,卻看見顏華那被自己蹭松的衣袍鬆鬆垮垮地掛在肩上,胸口坦露出了大片的肌膚。一顆若有若無的小紅豆半掩在衣衫中若隱若現,凌筱沫看得直嚥唾沫。一個沒忍住,便張口吻了上去。
顏華頓時感覺全身上下僵硬無比,莫言怎麼可以這樣?可是胸前的溫熱,確實是真實存在的。想推開懷裡的人,卻發現他停止了所有的動作,軟軟滴靠在自己懷裡。想必,是睡過去了吧。正準備把衣服先拉上來,卻發現懷裡的莫言突然抬起了頭,然後伸出雙手,繞到了自己的脖子後面,緊跟著,顏華只覺得嘴唇一暖,便被凌筱沫吻了個正著。顏華很想掙脫掉,卻又有點念念不捨。或許是那絲絲的梨花釀的香味,也或者是莫言那溫軟的唇,顏華竟然有些不忍放開。甚直,還有一絲的沉醉,想與莫言一起沉醉其中。這個想法頓時將顏華的酒嚇醒了大半,自己怎麼可以這樣?
正準備推開凌筱沫時,顏華卻發現懷裡的人兒再一次沒了動靜,這次,是真的睡過去了。顏華突然覺得很迷茫,自己剛剛是怎麼了,怎麼會那樣?自己可是莫言的師傅啊!哎,還是先回去吧。【真是不好意思,昨天流年這邊的小區的變壓器還是什麼給燒壞了,所以一整天,流年的這個片區都沒有電,所以沒能及時的更新上,還希望各位親們能理解下流年。這是流年第一次寫文,所以寫得不好的地方,還希望各位親們能給流年多提出來,流年才好改進。看著每個上漲的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