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人的逼供手法,加上他們的刑求,血肉之軀沒幾個受得了的。”
她臉色變了,氣萎了。沒說話,顯然是既不膽大了,也下豪壯了,就是嘴上不肯示弱,下肯認輸。
關山月道:“不過不要緊,你只要沒有異動,他們就不會動手抓人,你不見他們只圍住你而沒有動手麼!不然他們六個就過來抓人了,就等你有異動。”
她說話了,話聲也輕柔多了:“可是,我不動,他們也不動,老讓他們這麼圍著,也不是辦法呀!”
這倒是。
關山月道:“你在這兒等著,不要有任何動靜。”
他要走。
她伸手要拉關山月:“喂!你要上哪兒去?”
關山月停住沒走:“我去讓他們撤走。”
她杏眼一睜:“你能讓他們撤走?”
關山月道:(應該能”
她道:“他們會聽你的?”
關山月道:“應該會。”
她杏眼瞪得更大了:“你也是宮府的人,是他們的上司。”
難怪她會這麼想,本來嘛,不是官府裡的人,不是那幾個的上司,怎麼能讓那幾個撤,那幾個又怎麼會聽?
關山月道:“不,我不是……”
她道:“那你是出手趕他們走?”
關山月道:“我不能出手趕他們定,要是能出手趕他們走,就容易了,民不可犯官,那罪大,而且天涯海角永遠跟著你。”
她道:“那你……”
關山月道:“我自有辦法讓他們撤。”
他又要走。
她忙問句:“什麼辦法?”
打破砂鍋問到底。
關山月道:“不要問,不要管那麼多,只在這兒等著,不要有任何動靜就是了。”
他走了。
這回她沒再伸手拉,也沒再說話,只不知道她會不會聽話,不作任何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