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勵摟著成煊的肩膀順順他的毛:「要不要換間宿舍?」成煊現在連大一上半學期的課還沒上完呢,實在不好直接搬出學校來住,所以比較省事的方法就是換宿舍了,畢竟同宿舍有這麼一個在暗中打著小算盤的舍友,還是很硌應人的。
成煊搖搖頭:「沒事,我能應付,而且他也做不了什麼。」就算成煊沒有護體神功保護,在他發現對方有可能會對他做些什麼小手腳之後,身為一個修士,難道連個普通人都防範不了嗎?那也太廢柴了!
說到這裡成煊又忍不住嘆息一聲:「你說他這是要圖什麼?高考考了那麼好的分數,近的又是b大,畢業之後總能有個好前途的,折騰這些做什麼?我之前又和他沒什麼仇。」就算汪良他媽也是親媽粉,有可能在家中把成煊當作別人家的孩子「激勵」過汪良,但怎麼說,兩人也並沒有什麼實際上的矛盾和仇恨啊。
從這兩次他又是斷胳膊、又是燙腿碎手機的遭遇來看,如果這傢伙做的只是一些背後詆毀小事的話,那麼最多也就會和禹勵曾經見到過的、那些網上噴子們的經歷類似,倒一些無傷大雅的小黴。
汪良受傷如此嚴重,顯而易見,這傢伙是確確實實準備、或者正在做些什麼不好的事情,而那些事情,很有可能一旦爆發出來、就會真的對成煊造成效果比較顯著的負面影響或傷害。
到底是多大的仇?多大的怨?才會讓同住沒有多久的室友之間,激發出這麼大的矛盾來?
禹勵搖頭:「人心這種東西是最難看清的,要不是你的功法有這種附加的作用,誰能看出表面和你相談甚歡的人心中到底在打什麼主意?」說著又拍拍成煊的肩膀,「不用去想他的事了,這種小人用不著你為他費什麼心思,之後生活中防著他些,要是覺得麻煩,我就讓他搬出你們宿舍。回去我再給你做些陣、護符法,把你的床鋪下面的東西、衣櫃都保護起來,省得他再作什麼妖。」
對此成煊沒有任何意見,並且十分愉快的交給禹勵幫他處理。
靈泉空間中的空氣依舊清新如昔,呆在裡面,就算是成煊這種並不依靠靈氣修煉的修行者,都會倍感舒暢。小花和小草的人形模樣看上去似乎長大了一點的樣子,家中靈泉空間裡中的各種靈植也都生長得鬱鬱蔥蔥,被兩個小傢伙打理得很好。
禹勵回到家中後,就將幾塊之前放在家中陣法吸取儲存靈氣的符石收入空間,又將幾塊用光的再次放入陣法中進行替換——禹勵的修煉需要依靠靈氣,這個世界上雖然沒有靈石可供修行者修行,不過用這種可以儲存靈氣的人造符石也能代替,而且還可以反覆利用。
唯一的問題就是符石中儲存的靈氣量不大,以禹勵目前修行消耗來講,只能供他外出使用兩三天就得回來替換一次。
不過就這已經夠了,誰讓當今世界從一個城市去另一個城市十分的方便呢?而且大不了禹勵還能直接用術法飛遁,只是那樣消耗有些大就是了。
次日,成煊一大清早就趕到了錄音棚,和等在那裡的蘇導演、女主演碰頭,見到成煊後,女主角笑嘻嘻的對他打招呼:「哎喲,我的緋聞男友來啦!」
成煊笑著和大家打過招呼,也還了她一句:「緋聞女友好久不見。」
女主演大笑起來,好半天才擦眼淚:「你不知道,我媽可喜歡你了,之前看到那個八卦新聞之後,我媽連著給我打了好幾個晚上的電話,非得問我到底有沒有跟你看對眼?要是我說看對了的話,她馬上就要去準備訂婚宴了呢!」說完又笑了起來。
成煊一臉無奈,等她笑夠了才表示:「真可惜,我不是你喜歡的憂鬱大叔型別,只能讓伯母失望了。」
女主演家中頗有背景,成煊雖然沒細打聽也知道幾分。兩人一起拍戲拍了這麼長時間,碰在一起聊天說話的時候也會聊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