穩穩落在院子裡。
不過十步開外,兩男兩女面向掛著“奠”字燈籠的靈堂而跪,其中一男納首拜道:
“諸位長輩在上,父親之靈在上,我王添喜絕無二心,一定將汲古閣發揚光大,您老放心地去吧!”
一旁的男子忍不住了,大吼道:“你是個什麼東西!咱老爹病重的時候,你在床前待了多久,也配和我爭家產?”
“嘿,增壽,你這是什麼意思?”同樣跪著的女子卻是花枝招展,但掩蓋不住臉上的褶子,“添喜不去照看家裡的生意,難道指望你這繡花枕頭嗎?”
“家裡?這是你家嗎?別以為我不知道呵,你和我哥早就……”
“呸,增壽,諸位長輩在此,休得胡說!”
“總之我把話撂下了,這份產業只能姓王,任你爬上誰的床都不好使!你沒名分!”
最後一個女人本來在哭,聽到這話,把手絹一丟,破口大罵:“天殺的王增壽,她沒名分我也沒嗎!你忘了我是怎麼揹著老頭子委身於你!你,老孃和你拼了!”
四個人互揭完老底,又扭打在一起。旁邊的親戚有幾個想去拉架,卻先被其他人拉了回來。
清官難斷家務事,寧惹一君子不惹一小人。他們就算是好心去勸架,也難免落個鷸蚌相爭漁人得利的罪名。不如抄著胳膊看這幾個東西的熱鬧。
誰也不知道牆根底下,有兩個外人聽了個瓷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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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掌櫃,你怎麼看?”
“我怎麼看,王老闆壓根不是病死的……”
周實拉著意猶未盡地鄭么遠離現場,大步走進靈堂。
好在停屍期間不封棺,王老闆的遺體就明晃晃地擺在棺材裡。
“當心棺材上有門子。”
“放心。”鄭么說著,掏出一張符紙,手指一彈,就自動飛到屍體的腦門上貼住。
“你還會趕屍?”
“哪裡,頂多算控屍罷了。我們野茅山走南闖北,就是什麼都得會啊。”
王老闆的屍體自棺材中坐起,機械地解開身上的衣衫,露出胸口上一個焦黑腐爛的傷口。
“這是……”
這駭人的傷口看得周實有些愣神,而鄭么則鎮靜地說道:
“絕非尋常武功所致,可能是外門高手。”
可週實卻有別的看法,這樣的傷口讓他想起了在來京城路上遇到的瘟神殘跡。
腐爛、病變、觸之即死,這不就是瘟神氣息的特徵嗎!
瘟神信徒?
“走,我們去事發地看看……嘶,等等,幫我個忙。”
屋外,四人拉扯著步入靈堂,為首的大哥王添喜吼道:“我們讓老爹評評理!有種你們在父親的靈前,把方才的話再說一遍!”
“說就說!你和大姨,我和二姨,我們……”
弟弟還未說完,眼睛一掃靈堂,立馬嚇得跪在地上。
“爹!”
四人齊齊望去,再也顧不上撕扯,直接跪成一排。
只見躺在棺材中的王老闆雙目圓睜,伸出一隻手來,直指上空!
“爹,爹,我們錯了!”
“爹,您老別,千萬別……”
其他親戚先是驚駭,然後互相使了個眼色,紛紛上前斥責四個不孝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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