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李大少要他抓你。上次在臺球廳發生命案,由於柳一龍跟藥巫良有過節,所以藥巫良被殺,柳一龍嫌疑很大。是李大少幫柳一龍說了話,柳一龍便欠下了李大少一個人情,李大少讓柳一龍抓你,柳一龍才不得不抓你。這些不關柳一龍的事,更不關我的事,我求你放過我,千萬不要殺我,我說的都是實話。”
王笑道:“別廢話,你說的李大少,到底是哪個?”
“就是李瑟李大少啊,李剛李副局長的兒子,他威脅柳一龍要不聽他的就陷害柳一龍再送柳一龍到監獄裡面去。”那人道。
“哇靠,原來是那龜孫子,狗日的還沒服氣啊!”王笑心中想著,不禁肝火大盛,一拳打了下去,打在那人太陽穴附近,那人立馬也昏迷了過去。
“上次害我丟了工作,我還沒有找他算賬,現在又來找茬兒。不跟他點兒顏色看看,真當我是任人欺負的麼?”王笑並不知道是誰收購了快餐店,只是知道收購快餐店是針對他,而且他主觀猜測這人是李瑟。因為除了李瑟,他跟別人也沒過節。此時此刻,王笑憤憤的想著,決定該對李瑟施以顏色,讓李瑟好好長長記性,不要沒事總是來煩他。
王笑本是在山野中長大的,自小與人爭勝打架鬥毆也沒少幹過,只不過自從上了高中以後,受到周圍環境的影響,才學的文明瞭些。但是,無論王笑學的如何文明,在骨子裡都有一股野性存在,受到適當環境的激發就會顯現出來,這是自小就烙印在他體內的性格,可以被掩蓋但卻不會丟失。李瑟仗著老子是當官的,欺負到王笑的頭上來,王笑絕不認為忍讓是解決問題的辦法,這是王笑骨子裡的傲氣無法接受的。
做人不能沒骨氣。可以不惹事,但絕不能怕事。人若犯我,我必犯人。這就是王家人堅持的處世立身的原則。
“等一下姓李的肯定會過來,我倒要看看他有什麼手段。”王笑一邊想著,一邊把麻袋拿了過來。
“借你的臭襪子一用。”王笑說著,也不等先前打暈那人同意,徑直就把那人右腳襪子脫了下來,塞到了那人的嘴裡面。然後又脫下那人左腳的襪子,塞到了那尿褲子的人嘴裡面。
接著,王笑將先前打暈那人裝到了麻袋裡面,又在廠房裡找到一條鐵絲,將麻袋底部的口子縫起來。
“便宜你了,尿了褲子,我怕沾到身上,就不裝你進麻袋了,你給我一邊歇著去吧。看來你膽小怕事,確實是有好處。”王笑拖著尿了褲子的那人藏到一個角落裡,又找到條繩子將那廢物的手腳捆綁起來。
做好這些以後,王笑又將地上的痕跡清掃了一番。這樣一來,一個完美的局便設成了。
“姓李的,我已經給你布好舞臺了,我就等著你上臺表演了。哈哈哈……”王笑突然覺得自己好聰明。
那是當然的啦,他現在開著智慧光環,頭腦那是無與倫比的智慧。
就在王笑正躊躇滿志的時候,廠房門外響起了喧鬧的聲音。王笑透過廠房門縫往外面一看,好多跑車正在朝著廠房駛來,至少有十多輛的樣子,車上坐滿了垃圾和美女。看那個樣子,像是剛剛飈完車。那些有錢的公子哥,吃飽了撐的閒的蛋疼,就愛玩兒那玩意兒,反正撞死人掏錢就是。王笑不禁惡感大起,李瑟帶這麼多人來,明顯是想在眾人面前折辱他耍威風。
“幸好我有好人卡護身,要不然真丟不起那人。”王笑爬上廠房一個高臺,高臺上面放著破舊的雜物,王笑躲在那些雜物後面。
“哇靠,人呢,都不出來迎接一下。”李瑟嘴中罵著,推開廠房大門,率先在前面走了進來。
在李瑟進門的那一刻,王笑突然靈光一現,想道:“李瑟發現麻袋中的人不是我,不知會是什麼表情?我想那肯定是會非常有趣,不如錄下來留個紀念。”
王笑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