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笑當然不會給自己找麻煩。
而且,挾持人質這種事情,王笑是做不出來的,一做出來xìng質就變了。
對於王笑來說,突破後面這道jīng鋼鑄造的大mén才是正經。
但若是以幾個“屍體”作為條件讓李連長開啟後mén,那也是不現實的。剛剛李連長已經說出了他的意思,他願意以死謝罪,但不會放過王笑。
因此,對李連長所談的jiāo易,王笑是一點興趣都沒有。
王笑也不接李連長的茬,思謀應該如何突破後mén。後mén是用jīng鋼鑄造的,透過電路控制開關,與照明不是同一個供電系統,採用的是獨立的儲蓄電池。因此,雖然營區的電路被破壞了,但如果使用備用電源的話,後mén仍是能夠控制開啟的。
但在當前情況下,要想讓李連長開mén顯然是不可能的。
如果使用炸彈去炸的話,這道閘mén也是能炸開的。但炸彈的威力不好控制,一旦使用炸彈,影響範圍太廣。王笑就算不考慮在後mén附近昏mí的幾個戰士的生命安全,他也要為自己的生命安全考慮。在被包圍的很緊密的情況下,他根本就沒有地方去躲避炸彈的威力。所以,使用炸彈是不可行的。
在醫院的時候,王笑是用漫天白布做障眼法,然後利用飛天繩索脫困而去。從營區的圍牆高度看,王笑利用飛天繩索是能夠攀上去的,但在被一群全副武裝xiōng懷怒火的戰士包圍下,冒險利用飛天繩索飛天而上是相當不理智的。
當前的情況與醫院時不同,在醫院的時候,王笑並不是單獨一個人,跟王笑在一起的還有平民,那些警察和戰士就算是在發現不對的情況下,也不能在第一時間開槍阻止王笑的逃脫。但在當前的情況下,如果王笑飛天而上,那些戰士會做出什麼就很難說了。畢竟那些戰士已經接到了就地處決的命令,而且在王笑身後往上都是光禿禿的高牆和鋼mén,那些戰士只要往高處開槍就不用顧忌會傷到無辜,也不用顧及會將子彈打進“死去”的戰友身上。所以,飛身過牆也不合適。
更何況,在高處有狙擊手蹲守著。王笑現在是藉著周圍有利環境躲在防禦工事裡面才得以避開狙擊手的狙擊,倘若王笑探身出來,更甚或飛身而上,那就活靶子了。王笑可不想被人像打飛鳥一樣,從半空中一槍給打下來,摔個稀巴爛。
“好人,你給我出來!”就在王笑思謀脫困方法的時候,李連長又大聲喝道。
此時,李連長聲音聽上去更加jī憤了,每個字喊得都像是充滿了怒火。他威風凜凜的站在了場地中央,對王笑大聲發出渾不怕死的挑釁。
王笑當然不會出去。他一出去,就可能成靶子。
“好人,你不出來,那我過去了。”李連長又大喝一聲開始往前邁動腳步。他的腳趟著地上淤積的雨水發出嘩嘩的聲音。那聲音慢慢地越來越近。
王笑暗道不好。李連長抱著求死的心態,渾不怕死的這樣走過來,王笑還真就沒什麼好辦法,還真就有點兒拿他沒轍,還真就感受到了極度威脅。
因為現在這個平衡場面是由李連長來維持著的。如果王笑幹掉了李連長,哪怕是用槍麻醉了李連長,那些戰士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會以為李連長死了,那時候就可能為了給李連長報仇而什麼都做得出來。
透過先前的情形,王笑也已經看出來了,李連長跟戰士們之間感情很深。如果動了李連長,就會將一群餓了很久的會吃人的老虎放開繩索再也無法控制。
隨著李連長走的越來越近,王笑突圍的緊迫感越來越重。
鈴鈴鈴!
在淅淅瀝瀝的風雨聲中,突然想起了手機呼叫的鈴聲。
李連長的手機來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