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無論我多麼愛鄭菲也好，我都不可能寸步不離她的身邊，我有很多事情要我去做。在大部分的時間裡，鄭菲都要為我離開她的身邊而擔心和恐懼。”

王笑的聲音充滿了憐惜、愧疚和自責。

“卓靈，我相信你不在我身邊的日子，你一直都在關心著我的事情。當你在新聞上面看到我又做了一件大事的時候，你肯定很為我感到驕傲和自豪。可是，你知道鄭菲是什麼感覺嗎？她也許只是從緊張的擔憂中鬆了一口氣，她也許只是從要命的恐懼中緩過一口氣，她也許根本就沒有心力再為我驕傲和自豪。”

王笑低頭與卓靈對視。

“卓靈，你不在我的身邊，你只能見到我表面的光鮮，卻見不到我背後的辛酸，更沒有跟我一起面對這種難題。你知道我的事情往往是在事後，到了那個時候我已經成功了，你只需要為我高興和仰慕就行了。可是，每當我出去做好事的時候，鄭菲在事前便能知道我要去冒險。但，她不知道我能不能成功，她不知道我會不會出事，她不知道我有沒有命回來。在我不在她身邊的時間裡，她始終在為我擔憂著，承受失去我的恐懼，希望我能平安的歸來。她付出的代價遠遠要比我給她的幸福更多，她活得有多麼辛苦別人不知道我卻很清楚。我不肯定你能不能像她一樣與我攜手共同面對生活，但即便是你能做到，我也不能辜負她。”

卓靈可憐兮兮的看著王笑，道：“你是說，我沒得機會了嗎？”

王笑不忍看著卓靈酸楚的眼睛，他轉身朝著自己座位走去，回答道：“不是你沒得機會。應該說，我們兩個沒得機會。我跟鄭菲一起經歷了這麼多的風風雨雨，我只能跟鄭菲結婚，無論我如何改變，這點都不會改變的。”

王笑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了下來，拿起筷子給卓靈夾了點菜，道：“不要哭了。吃點東西吧。其實事情早就是這樣了，我不希望你覺得很難接受。”

卓靈是很倔強的女子，聽到王笑不讓她哭，她用手帕擦著眼淚，竭力不哭出來。只是在做出一番努力之後，她仍然忍不住微微的抽泣，嬌軀在傷痛中發抖。

王笑嘆了口氣，道：“我知道人總是忍不住生出希望，尤其是很有可能成功的時候。你覺得我會跟你在一起，你肯定有著許多的理由，但是，你有沒有發現一個問題，那就是我的想法發生了很大變化。也許當我跟你在一起的時候，我仍會像以前那樣照顧你，但我在遇到事情的時候，我會如何做出判斷決策，已經不是你能測度的了。在你的心裡，我仍然是原來那個人，你仍用原來的我的思維來測度我的決定，可是我已經不記得原來的我會如何進行判斷決策了。”

卓靈看著王笑，執拗道：“在我看來，你就是沒變。你今天做出的決定，我雖然tǐng傷心的，但我也沒有感覺太意外。可能，我就想要那點希望吧。有希望總比沒希望的好，這兩天在等待你迴音的日子，我感覺就像你在我身邊一樣幸福。”

王笑淡淡的笑了笑，道：“時間總會改變我們的。不是我們想不想改變，而是潛移默化的改變。人是受環境影響的，當我們經歷的事情不同了，我們做人做事的方法也會不同。我們分開的越久，我們之間的差距就越大。當我們驀然回首的時候，我們發現不認識自己了。當真正相處的時候，我們發現不認識彼此了。”

“其實在這件事情上，我的選擇無非是兩個。無論我選擇哪一個，你當然不會意外。但我為什麼這樣選擇，就不是你能猜到的了。像是這樣的大事情，我只能這樣做而不能那樣做，肯定是有著充分的原因支援我，其中包涵了我生活中經歷的瑣碎的經驗教訓。但如果我跟鄭菲簡單的一說，她便能清楚的知道我為什麼要這樣做，我跟她的之間便像血ròu交織一般聯絡的更為緊密。”

“卓靈，你只有跟人發生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