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頭髮,甚至我們沒有取得好人的指紋。王老先生,我不知道你是否知道,在好人參與格鬥的時候,他從來就沒有出過一點汗。在他跟鐵塔沙彪打完之後,我們的臥底想要給他擦汗,但在他身上卻見不到一滴汗。以你深厚的武道修為,如何才能做到這一點?”
聽到鬼狐如此一問,王海英也想到了好人在格鬥的時候確實有這種不同尋常之處。先前他只注意好人的出手,倒沒有注意到這點兒怪異,但經鬼狐如此一提醒,他便想起好人確實沒有出汗。直到跟鐵塔沙彪打完以後,好人身上仍是乾巴巴的,除了流的鐵塔噴出的鮮血以外,而鐵塔沙彪身上早就汗如雨下了。
王海英思索一陣兒,眉頭不禁皺了起來,對在一旁站著的吳管家招手道:“你再把好人跟鐵塔沙彪的格鬥的錄影給我看看。”
“好!”吳管家答應著,走到電視機前面,播放格鬥的錄影影片。
王海英認真的觀看,越看眉頭皺的越緊。
在好人跟鐵塔沙彪的格鬥中,無論是體格體能”還是戰鬥技巧,好人開始都是處於下風,與鐵塔沙彪硬碰並不能佔有優勢,想要迅速戰勝鐵塔沙彪是不可能的。所以好人跟鐵塔沙彪格鬥了很長時間,最後鐵塔沙彪那樣強悍的體能都有些乏力了,渾身上下都流出了猶如雨下一樣的汗水。但好人卻依然是井也沒出。
在看到烏賊向好人遞出毛巾”而好人根本就沒有接的時候,王海英終於忍不住疑惑的說了起來:“這絕不可能!人體進行如此劇烈的運動”絕對不可能一滴汗都不流。如果是修習內家功夫的高手,倒是可以在汗水流出的那一刻,運用內家真元提高面板表面的溫度,使得流出的汗水在一瞬間直接蒸發成水汽。但這樣的行為不能支援太久”因為這極為消耗內家真元。而且,提升面板表面的溫度”也會使得面板變得乾裂,表面留下白色的鹽漬。但是,好人的面板自始至終都沒有發生變化。更為重要的是,從好人在格鬥時的呼吸狀況來看,好人在控制呼吸上並不成熟,當然更談不上修煉內家功夫。因此,這簡直是不可能。”
王海英一直在說不可能,但他認為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卻是真〖真〗實實的發生了。所以,他臉上的表情不再像先前那樣淡定了”心境被好人超現實的表現擾亂了。這完全不符合他以往對武學的認知”似乎有更廣闊的武學領域是他不知道的。
鬼狐見到王海英如此表現,明白王海英也不能解釋其中怪異之處,不禁在心中遺憾的嘆了口氣,繼續吐著苦水道:“讓人不解的事情不止如此。一直以來”好人都沒有戴手套,但我們也沒能採集到好人的指玟。好人在郊區倉庫與人群毆的時候,他曾經使用過一把砍刀,後來砍刀被遺棄在現場,而且儲存的完好。但我們在上面採集到的指玟都是與好人群毆的那些人的,也就是說沒有收集到好人的指紋。一件案子查成這麼糟的樣子,對我來說真是前所未有啊!”
王海英搖頭接話道:“也許他戴手套了,但你看不出來而已。這就好像一些易容高手,你明明知道他易容了,但你卻看不出破綻。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鬼狐虛心井問道:“噢,你認識這樣的人嗎?”
王海英瞄了鬼狐一眼,明白鬼狐這是在套話呢,但就算他不說,估計鬼狐也猜出了八分。因此,他若無其事的說:“在二十多年前我曾經見過一個,那人的〖真〗實姓名我也不知道,只是知道他的名號是獨狼。他獨自一人,闖蕩天下,所到之處,必染血腥。當年曾經掀起一股腥風血雨,但他所殺之人都是罪大惡極之輩,因此得到了不少普通人的稱道,甚至很多有冤無處訴的人將他奉若神明,遇到了冤屈就祈求能夠得到他的幫助。他本事了得,槍支彈藥,擒拿格鬥,刺殺匿蹤,樣樣精通。尤其是道上的人盛傳,他特別擅長易容易聲,樣貌可以千變萬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