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只有一個好人出現,而不是說好人只是一個生命。戴上了面具,我就是好人。意思是,好人都是戴著面具的,都不是他們的本來面目,當他們其中一個戴上好人面具的時候就會成為好人。誰戴著好人面具,誰就是好人。從一開始,好人就不是指具體的人,而是想要樹立一種圖騰,用無數條人的生命共同打造一個不死的英雄品牌。”
王海英對這種奇思妙想欽佩不已,因此他沒有反駁王笑,只是淡然一笑。這種事情只要心中明白就知道了,既然別人不願意說實話,也沒必要逼著別人承認。
現在王海英認為,站在他面前的這個好人,不是真正重傷他孫子的那位好人,而是換了一位健康的戴著好人面具的好人,而打傷他孫子的那位好人應該正在某處隱秘的所在治療傷勢。因此,在面對這位好人的時候,他心中沒有多少怒火。
冤有頭,債有主。打傷他孫子的那位好人才是他該發怒的正主兒。
而且,現在他要面對的不是一個人,而是要面對的一個組織。
當一場過節是面向一個組織的時候,簡單的朝一個人發火是無力的。在這時候,一定要沉住氣。如果真的要報仇,就要妥善策劃將這個組織連根拔起,至少也要是造成讓人肉疼的重創,對著一個小蝦米發火是沒意思的。
王海英人老成精,自然是明白這個道理。
就算站在他面前的是真正重傷他孫子的那位好人,既然對方敢自己送上門來,他就有涵養跟對方好好談談。在動手之前,先聽聽對方來意也不錯。更何況,他也想招引對方前來,詢問一些心頭上的迷惑。
王海英臉上現出很和氣但又帶著威嚴的笑容,慢慢悠悠的在二樓客廳的真皮沙發上坐了下來。他的動作看上去沒有什麼特別的,就像是一個正常的老人,在緩緩的就坐。可是,在他的周圍似乎佈滿了殺機,這種殺機似乎是有,又似乎是沒有,就像是需要機關觸動一般,在沒有觸動之前平淡無奇,但在出動之後就會雷霆萬鈞。如果這時候衝他發動襲擊,看著每一處都是機會,但每一處都像陷阱。
王笑沒有想要襲擊王海英。
除非了是動用好人卡的殺人眼功能,否則僅憑武道上的修為,他肯定不是王海英的對手。一個二十多年前能夠跟獨狼約戰的高手,在二十多年以後就算年事已高,但對武學的領悟卻更為精深,不是他這三腳貓能對付得了的。
單論殺人的功夫,王笑就連獨狼的皮毛都沒有學到。因為當獨狼想教王笑的時候,王笑根本就不願意去學。否則,在對付鐵塔沙彪、豹子王的時候,他就用不著現學現賣了,可能出手就能讓他們血濺五步。
在王笑敬佩王海英修為高深時,王海英安然無恙的坐了下來。
“請坐!”王海英指了一下旁邊的沙發,招呼王笑坐下慢慢細談。
王笑也沒客氣,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王海英坐在真皮沙發上,給王笑的感覺就像是古代的山大王坐在虎皮座椅上,有一種不怒自威、君臨天下般的氣勢,相比之下他的氣場就要弱了一些。
雖然跟同齡人相比,王笑如今的經歷相當傳奇,槍林彈雨,腥風血雨,陰謀詭計,都經歷了不少,鍛鍊了他的心性,有了不俗的氣場。但與人老成精,一世英明的王海英比起來,他的人生閱歷仍是少的很,境界修為更是差得遠。在站著的時候,他能與王海英分庭抗禮。但一坐了下來,他的氣場就完全崩潰了。
王笑坐在真皮沙發上,就像是在努力坐直的小學生,沒有懾人的威勢。
一般沒有經過特殊鍛鍊的人都會這樣,在站著的時候能夠保持警覺的狀態,但坐下以後就會心神鬆懈下來,做不到時刻保持警覺的狀態,以便應對隨時可能發生的危機。如果是躺下的話,就更是會心神鬆懈,對付起來更加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