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huā楠是他們當中最得意的一個,日日夜夜的與白柳膩乎在一起,每次提到白柳的時候都幸福的自豪。但誰能想到,原本的幸福和美好會變成如今這幅淒涼和慘淡的模樣。
站在mén口,三人面面相覷,不知該如何是好。他們來找huā楠,是因為擔心huā楠。但這種事情他們都沒有經歷過,也不知該如何處理。是該勸huā楠想開點呢?還是該勸鼓起jīng神?抑或,huā楠需要的,僅是一個人安靜的待一會兒。
吱呀一聲,院子內又一扇房mén開了,從裡面走出來一個頭發huā白的老婆婆。
這位就是房東,遊沉和蘇忍在幫huā楠搬家的時候見過。
老婆婆xiǎo心的走了過來,看著在屋內頹廢的huā楠,對三人悄聲說道:“哎,你們來了?你們來了就好。他這都好幾天了,天天這樣chōu煙喝酒,不管我怎麼勸就是沒反應。我真擔心他會出事兒,這些天都不敢出mén,天天在家守著他,隔段時間就來看看。這樣下去可不是辦法啊,你們要好好勸勸他,千萬不能就這樣毀了。哎,現在的年輕人啊,真是讓人不省心。你們是他的朋友,你們好好勸勸他,你們說的話他會聽的。我早就想通知你們來了,可我沒你們的電話,也不知該怎麼聯絡你們,你們又不是我的房客?唉,你們好好勸勸他吧,這樣下去可不是個辦法,好好的xiǎo夥子不能就這樣毀了。該過去的就過去吧,傷心兩天就得了。人生不如意十之**……”
老婆婆悄悄的絮絮叨叨的說了大半天,以往他們最討厭聽大人們囉嗦,但在今天卻是很例外。老婆婆絮絮叨叨了多久,他們就認真的聽了多久,因為他們感受到的不是厭煩,而是一份真誠關心的情意。
老婆婆搖頭嘆息著走了。王笑三人仍守在mén口沒動。
一根香菸吸完,huā楠將菸頭隨手仍在地上,拿起白酒瓶子就往嘴裡灌。濃烈的酒勁兒嗆的他難受,臉上呆滯的肌ròu一陣chōu搐,眼淚也被嗆的流了出來。
“咳,咳”放下酒瓶,huā楠被嗆的劇烈的咳嗽。
“我陪你喝”蘇忍悲愴的大吼一聲,大踏步的走到煙霧繚繞的屋內,彎腰下去一把奪過huā楠手中的酒瓶,一屁股坐在huā楠的對面,往嘴裡猛灌了幾大口。
“咳,咳”蘇忍也被嗆的猛烈咳嗽,咳得眼淚都被擠了出來。
“哈哈,與君共進一杯酒,與君同消萬古愁。痛快痛快來,我們一起喝,今日不醉不休”蘇忍高舉著酒瓶朝著mén外一推。mén外站著遊沉和王笑兩個人。
遊沉默默的走了進去,在huā楠和蘇忍兩個旁邊撿了個地方隨便坐下,然後拿起酒瓶也猛灌了幾口,劇烈的咳嗽。
王笑站在mén外沒動。
上次蘇忍失戀,正好他也得到好人卡,他陪著蘇忍喝的是一塌糊塗。但在今天他不想喝酒,他只是有一些苦惱,他要清醒的想清楚。
王笑轉了個身,背靠著牆站著,扎著腦袋凝神沉思。
現在他的能力像上帝一樣強大,但仍是經常遇到糟心的事情,那是因為他心中有情。對親人的親情,對戀人的愛情,對朋友的友情,對凡人的同情……一個沒有失去人xì電'腦訪整理ng的上帝,割捨不掉的牽絆,任意妄為的狂想,理xìng善良的壓制,究竟什麼是對的,究竟該怎麼做。王笑有些想不明白,他想給周圍的人帶來美好,但事情未必能如他所願。因為,人心難測,人心不善,人心貪婪。無論多麼美好的初衷,都抵擋不住現實的糟踐。那麼,他該怎麼做呢?袖手旁觀,置身事外,毫無作為,難道就是正確的嗎?做也不對,不做也不對,做與不做都有可能導致慘淡的結局。這就是無法控制的難以窺測的人生。但無論如何,朝著美好的夢想努力是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