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狐和李連長對望了一眼,同時感到事情有蹊蹺,生出詫異的感覺。
鬼狐思索片刻,又問道:“鸚鵡,你說剛才追蹤到了這個人?”鸚鵡又得瑟了起來,道:“是的,隊長。這人tǐng有兩下子的,抱著一個人仍然跑到的飛快,我用狙擊槍都沒有打中他,簡直是太邪門兒了。但是他就算再怎麼厲害也比不上隊長你厲害,最後仍然不免遭了你的毒手。”
鬼狐悶哼道:“這人死了有好幾個小時了,在我們來到這裡之前便已經死了,你確定你看到的活蹦亂跳的人是他?”“什麼?”鸚鵡大吃一驚臉上表情驚詫的有趣。“他就死了?”鸚鵡實在是難以置信,他又凝神向坑中的死屍看去仔細觀察屍體的容貌,與印象中的人進行比較。鸚鵡越來越是心驚,在臉上肆無忌憚的表現出來,就像是一副見鬼了的模樣,好半天才期期艾艾的說道:“隊長,不會吧?這不可能!我剛才見到他跑著一個人瘋跑呢,我當時也感到tǐng奇怪的,居然有人在這麼危險的情況下也不忘搞基,所以反應慢了一些,讓他給逃脫了。但我百分百的確信,那個人便是這個人,他不可能早就死了的,這可真的是活見鬼了。”
鬼狐轉向李連長,問道:“你怎麼看?”鬼狐和李連長在半山腰曾經用望遠鏡見到了逃跑的人,但由於距離太遠,角度的問題,也沒能見到王笑偽裝成的中村的面目,因此也沒發現死在坑中的人跟逃跑的一人面目一模一樣。但經過鸚鵡的這一重大發現,他們不得不提起重視。
李連長沉思道:“有可能是雙胞胎。但如果是雙胞胎的話,從現場的帳篷進行判斷,又是不合情理的。這三個帳篷,沒有一個帳篷能裝下兩個像這樣的體型的男人,洗漱用具等行李也都是三人份的,而不是四個人份兒的,不像是有四個人。除非是這四個人後來到的,但就算後來來了第四個人,這個人殺掉了孿生兄弟不很奇怪嗎?最大的可能是,這兩個面貌相同的人不是孿生兄弟。”
鸚鵡不解的叫道:“這怎麼可能?不是孿生兄弟能這麼相像嗎?照我看,這兩個人就是孿生兄弟。
哼,怪不得我開槍沒有準頭呢,原來這裡面有人搞鬼。”
鬼狐卻是眼睛中精光一閃,很認真的問李連長道:“你是指易容?”聽他如此一說,鸚鵡頓時駭然失sè,他倒沒有想到有這種可能。
只聽李連長神sè凝重,道:“嗯,極有這種可能。我現在明白現場發生什麼事情了。顯然,有人殺了躺在坑中的這個死屍,然後偽裝成了他的樣子。”鸚鵡詫異道:“這怎麼可能?偽裝的也太像了,我都看不出破綻。”李連長卻是很淡定,道:“這有什麼不可能的?至少我就認識一個人,他的易容偽裝的技巧,就算近距離站在他的對面,也無法看出他是偽裝過的。”
鸚鵡仍然不信的叫道:“這怎麼可能?”
李連長望著鸚鵡,淡然道:“我說的這個人,你也認識。”
“我也認識?”鸚鵡茫然毫無頭緒。
鬼狐悶哼一聲,道:“李連長是說好人。”
頓了一下,又道:“我們都見過好人,而且確定他是易容偽裝過的,否則沒有任何人能肆無忌憚的公開亮相,他也早就被我們所抓住掌控了。就因為我們mō不清他的〖真〗實身份,所以才能讓他一直在外面逍遙快活。不得不承認,這個人真的很厲害,我們都近距離的接觸過他,可是卻看不出他戴著面具,他戴的面具是那麼自然,簡直比一般呆板的人表情都豐富,易容偽裝的技巧簡直精妙到家了。
鬼狐不禁嘆息一聲,沒有mō清好人的底細,是他至今都感到遺憾的事情。
“可是,好人已經離開隔離區了啊?”鸚鵡仍然有些不解。
李連長微笑了起來,道:“他既然能離開,自然也能進來。隔離區的防衛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