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王笑又道:“照現在的情況看來,如果我們不撈huā楠的話,huā楠肯定是要蹲監獄了。他現在是腹背受敵啊,都當時好欺負的,誰都欺負他。”
遊沉嘆道:“是啊,他現在tǐng慘的,但他也是自找的。如果不是看在他爹孃可憐的份上,我真的不想管他這件破事兒,就讓他在監獄裡面蹲幾年,讓他好好的接受勞動改造。等到他出來的時候,估計他就老實了,沒有力氣折騰了。”
王笑淡然道:“現在不要說這沒用的了,我們當務之急是撈他出來。但願他能吃一塹長一智吧,以後不要這麼容易就被人賣了。其他事情有線索嗎?”
王笑之前讓遊沉調查一下,ā楠後面的老闆有沒有其他的非法生意,有沒有其他好對付的手下,那樣他們就能抓來到替死鬼,讓其他人站住來指證huā楠後面的老闆,那樣〖警〗察就用不著再故意為難huā楠了。另外,他們也該警方達成了協議,只要他們能為警方找到新的人證和線索,警方就會將huā楠從輕放了。
遊沉點了點頭,從懷中掏出一張照片,推到了王笑的前面,說道:“查到了這個人,綽號叫做大嘴。他是專門幫著關群放高利貸的。有時候收不上賬來,就會在別人門口潑狗血,用油漆寫大字報進行恐嚇,有時候會砍掉人的手腳抵債,甚至殺人放火的事情都有,據說是一個狠角sè。他跟關群好多年了,關群特別信任他,所以才讓他幫著放賬,都是金額巨大的高利貸,主要面向的是小產業主。等到對方無力還債的時候,就收了別人的房屋,鋪面,汽車,等等。凡是能用來抵債的,他們都會毫不客氣的受罪,甚至賣了別人的老婆當窯姐兒還債。”
王笑一邊聽著遊沉介紹用sī家偵探調查的情況,一邊拿起遊沉帶來的照片認真觀察。在照片上面是一個男人清晰的頭像照,那人剃了極短的頭髮,看著就像是和尚一般,長著一張咧開的大嘴,lù出幾顆鑲嵌的金牙,在脖子上套著一個大粗金鍊子,一看就是那種要多粗俗就有多粗俗的手段兇殘的不法之徒。
王笑在做好人的時候,跟這樣的人多有打交道,對這些是相當的反感。像是這樣的不法之徒,那都是無可救藥的人,饒恕他們並不能讓他們悔改,一定要將他們清除才能讓他們不再作惡。但像是這樣的惡人,就像是韭菜似的,割了一茬又一茬,根本就是除之不盡的,特別讓人頭疼無奈。
王笑沒想到他已經不做好人這麼久了,他仍然要跟這種人打交道。而且,在沒有好人身份的掩護下,他也不方便直接出手幹掉對方。
所以,在見到了這樣的人之後,王笑心情格外的不爽。
王笑拿著照片端詳了一番,記住了大嘴的相貌。其實tǐng好認的,長著一張大嘴,鑲著幾個大金牙,這種造型在江城市估計也沒幾個。再說了,王笑是有影象式記憶能力的,只要他看過一眼的東西,那肯定能夠記得住。照片上的人雖然不是東西,但他仍然一眼就牢牢記住了。如果見到的話,肯定能認得出來。
王笑看著照片,沉吟道:“瞧這人的樣子,就知道是一個狠角sè,恐怕沒有少做作jiān犯科的事情。這樣的人留在外面就是作惡的料,不會有什麼好事的。如果把他投入監獄的話,那算是為他下輩子積德。你看到沒有,他的這一口金牙,肯定是打架造成的。他跟別人動手,被人打落了牙齒,然後鑲成金牙。”
遊沉點頭道:“是啊,這樣的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以前包養了白柳的那個小老闆,便是借了他的高利貸還不上,結果弄得妻離子散的,情人更是跑掉了。”
在這件事情上面,huā楠肯定是出了不少力的。在背後真正想要包養白柳的小老闆破產的正是huā楠,正是在他的安排下借用關群的力量讓包養白柳的小老闆破了產,算是報了當初被橫刀奪愛的一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