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隼爻的,想到那幾日為了躲避葉嵐,葉麓每天都抓著隼爻就寢,竟然兩個人又有了孩子要出生。
最可憐的還是瞿風胤,他失望之餘也只能說隼爻運氣好,畢竟生孩子都是靠自己的本事加一點點運氣,只是他的運氣太背隼爻運氣太好罷了。
樊彥那裡卻是驚濤大變,那日受傷後關在秘道里面療傷,等身上的傷大好已經過了近兩日了,走進屋子卻是葉麓人去樓空,只有小舞還端坐在他屋子裡。
“彥,公子……”小舞剛開口,可樊彥連看都不看他一眼,直接轉身去尋葉麓,氣得他把手裡的茶杯捏了個粉碎,陶瓷刺入手心流出的鮮血與茶水,滴在桌子上。
樊彥尋了出去,找遍了整個府邸都不見葉麓的影子,問了下人也說兩天沒看見他的人影,幫葉麓送飯的小廝說,小舞告訴他這幾天開始不用再給葉麓送飯了,又急急回去找了屋子。追問道:“小舞,你把小黎弄倒哪裡去了?”
“小黎,小黎,你的心裡只有考慮他的下落,那你到底有沒有想過我?你這失蹤兩天我有多擔心,彥,你考慮過我沒有?”小舞大聲叫道,在桌子上重重的一錘發洩自己的不滿。
“小舞,以前的事情我不想再提了,是對是錯我也不想再追究。你先告訴我小黎的下落,我……”樊彥也不知道怎麼說下去了,他迫切的想知道葉麓的下落,故意忽略了小舞那擔心的雙眼以及他那受傷的表情,他實在沒有辦法在把心分給另外的人,“小舞,我的心很小很小,而且已經被人全部沾滿了,裡面已經容不下任何人的佔據了。你會有屬於你的另一半,我並不適合你的,我也不屬於你。”
小舞深吸了口氣道:“彥,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我不是你的彥!”樊彥抓住小舞的胳膊用力,焦急問道,“快告訴我小黎去哪裡了?”
“你真的就從來沒有想過我嗎?”小舞失望樊彥的表現,眼睛裡帶著絕望的表情,為了樊彥他放棄了原本舒適的生活、家庭,死心塌地的跟著他,被俘後也沒有逃走跟著他來到陌生的遙國,與他過著如同囚犯的日子,自己一直在等,等樊彥心甘情願的投入懷裡,可是似乎他的努力都是白費的,到頭萊都成了別人的嫁衣。
“小舞,你讓我怎麼說才好?我們只能做兄弟,是……是做不了的情人,就算小黎不存在也是這樣的情況。”樊彥怎麼也說服不了小舞,他搞不明白為什麼小舞就不清楚感情和友情是完全不相同的東西?
“好好!我承認是我把小黎關了起來,也只有我清楚他在哪裡!”小舞恢復一貫的表情,再也沒有剛才苦苦哀求的神色,“只要公子答應我一個條件,我就告訴你他在哪裡,否則就只能等著小黎活活的餓死、渴死!”
“什麼條件?只要我能做到我都答應你!”樊彥肯定的說道,他可以犧牲一切。
“這個要求對公子來說很簡單的!”小舞把玩樊彥的一縷頭髮,在他耳邊輕聲道,“公子,你做我的人,我就告訴你他在哪裡!”
“你……”樊彥被噎的說不出話來,“小舞,你怎麼變得這麼卑鄙了?為了達到目的你就這麼不擇手段嗎?我……”不答應三個字樊彥說不出口,但絕對不是心甘情願。
“既然我得不到你的心,我至少要得到你的人!”小舞臉上泛起一種狠毒的表情,“至少為我的付出討會一點回報,公子,你說是不是?”
“你……”
樊彥突然對小舞出手,十成的功力夾著掌風一點也沒有留情,但是看似表情悠閒的小舞似乎早料到樊彥會出手,快速的在他手腕這裡點了一下,樊彥的手就軟了下來。
樊彥的武功是要比小舞高出不少,可要不是他重傷剛愈剩下不到五成的功力,而且小舞又是最瞭解他的人,也不會這麼快就被他制住。小舞沒有對樊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