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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住他的胸口就不敢動了。

可是心中始終不甘,若不是他強行摟住她,她會無緣無故掙扎?這個始作俑者還要責怪到自己身上,簡直是豈有此理!

“登徒子!色…狼!變態!神經病!”顧竹寒在他懷中悶悶地罵了幾句,末了還不解氣,還想低頭狠狠咬凌徹的虎口一口。

☆、180。第180章 此面具非那面具

“真是一隻脾氣暴躁的小貓。”凌徹在顧竹寒快要咬到她的時候突然鬆了摟住她後背的手,顧竹寒始料不及繃緊的身體鬆了鬆,便無可抑制地撞上了凌徹的胸口,還好死不死地嘴唇先貼上他的胸口。

“怎麼突然變成投懷送抱了?”凌徹十分愉悅地笑了一笑,顧竹寒感覺到他居高臨下的目光,馬上拿袖子拼命擦嘴,凌徹好整以暇地看著她,耐心地等她把“髒東西”擦乾淨,這才說道:“滋味還不錯吧?”

顧竹寒這回決定什麼話都不說,她抬頭看他,毫無情緒地問:“殿下還未答下官的問題,深夜造訪不知所謂何事。”

“路過,討一口酒喝。”

“真是巧啊,路過。”顧竹寒不置可否,冷冷哼了幾聲。

“從你這裡每次喝到的酒的滋味都不一樣,你這酒又是從哪裡得來?可有取名?”

“不關你事。”顧竹寒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來。

“你不答的話,這瓶酒可就全都歸我的了。”凌徹輕笑道,仰頭又喝上一口。

“地窖。梨花蕤。”顧竹寒決定不再和這人鬥氣,她看著凌徹這般不要命地喝酒,想起他肩膀上的傷口雖然避開了利害之處,可是還是傷得很深的,還有,這人其實很不應該出現在這裡,雖然此時正值深夜,他想去哪裡都沒有問題,可是她若是他的話,就不會貿然出府,還要披著件騷包的紫披風。

她見他還在喝,此刻也來不及心痛那瓶酒了,直接按住了他的手,她對上他的眼睛,“殿下,我這瓶酒千金難得,你不要這樣糟蹋。”

凌徹停下了手,將梨花蕤捧在手上,裝酒的瓶子依然是十分講究,可是已然不是以前看到過的白瓷瓶,而是換了釉質陶泥土瓶,和這梨花蕤的名字並不十分相襯。他哪知道其實是顧竹寒在試用自己的產品,看看這些產品有哪些不盡人意的地方,將來好讓她改善,從而推出新產品。顧竹寒大大方方地讓他察看那個瓶子,她也不說話,反正子不器只開了七天,而且現在名氣還沒有起來,凌徹定然不會這麼快便注意到她,等他注意到的時候,她早已不用這個瓶子了。市面上關於這種釉質陶泥材質的器皿可是不少的,她這個酒瓶獨特在用色和燒製方面,但是價格卻是親民價,不貴。

凌徹果然在端詳了一陣子之後便放下了酒瓶,他換了一個話題,眼睛幽幽向顧竹寒望來,“最近一斛春銷聲匿跡,可是因為你的緣故?”

自上月一斛春那個神秘組織推出了煙花亂之後,便徹底地沒有了訊息,凌徹三番四次派人去查探,依然沒有得到任何有利訊息,他在猜想,一斛春是不是將勢力化整為零,分散到大蔚的各個角落裡面了?本來一斛春的訊息就已經難得到的,現在他更是無處尋覓。那是他唯一能夠找到他母妃的線索所在,他不能放棄。

想起一斛春消失的時間點恰好在顧竹寒進入長醉書院之後,他潛意識裡一直認為顧竹寒一定是和一斛春有關的,一斛春極其難得,她卻公然掛著那瓶酒招搖過市,尋常人可能不知道那瓶酒的價值,然而他這個長期關注一斛春的知情者卻是清楚知道,是以他才這麼在意顧竹寒,在意到……進了他的心。

“殿下,我上次已經跟你說過,我身上之所以有那瓶酒純粹是因為我認識的一個故人有關,那個故人看我身體底子差,可憐我,所以才給了我一瓶酒喝的,當時我並不知道那瓶酒原來這麼貴重,後來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