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答應他,估計他一會兒會想方設法的過去,平白惹一大堆麻煩,允陌想到這兒點點頭,“走吧。”
祁磊快步走到王芷文面前,見她正一副失魂落魄的站在原地,愣了愣,問道,“向哲夜是不是和宋清在一起?”
王芷文輕輕點了點頭,情緒依舊沒有穩定,指了指樓上,不語。
祁磊見她的狀態如此一顆心更加懸起來,二話不說就向樓上衝去,左安俊幾人緊隨其後,王芷文抬頭看了看他們的背影,猶豫片刻,也小心的走上去。
三樓的休息室內自那一聲鈍響後就陷入了死寂的沉默,向哲夜看著他安靜的睡眼,捲翹的睫毛上還掛著幾滴淚水,他頓了頓,走過去彎腰將他抱到沙發上躺好,黑色的睦子依舊深不見底,他死死盯著宋清的嘴唇,一把捏住他的下巴,舌尖慢慢撬開他的牙齒,在他口中轉了一圈,甜美的味道讓他整個人頓時一僵,接著捧著他的頭狠狠的、深深的吻了下去,不斷纏著他的舌,吸吮那獨特的味道。
熟悉的味道氣息一下子將周圍緊繃的氣氛衝破,失而復得的快感幾乎要將他整個人都燒了起來,讓那顆冰封一年的心瞬間復活。
一個人的外貌再怎麼變他的味道也絕對不會改變。
桑明澈,你這輩子再也……再也別想逃開我了……
震耳的敲門聲打破了一室的旖旎,向哲夜的身體一頓,戀戀不捨的退出來,舔了舔他的嘴唇,直起身,下一刻房門被猛地一腳踢開,“砰”的一聲撞到牆上,不停的震。
祁磊看著衣衫不整躺在沙發上、已經昏過去的一副任人為所欲為的宋清,怒火頓時揚了起來,一個箭步衝上去,狠狠的一拳直奔向哲夜,“你這個禽獸!”
向哲夜伸手接住他的拳頭,一張精緻的臉波瀾不驚,如果換作以前,他看到祁磊這樣或許會不當回事的嗤笑的來句“跟你有什麼關係”,可現在當他看到他這副樣子後腦中瞬間閃過“情敵”二字,而且還是那種與澈接觸密切感情要好的情敵,他又低下頭看了看正在檢視宋清的傷勢不停對他上下其手的陌生男人,眼神又是一寒,這個男人他見過,就是今天大膽跟他談論“貞操”的人,好像也與澈很親近,他不屑的架住祁磊的攻擊,對他的怒火視而不見,眼神冰冷的看著陌生男人,聲音就像是浸透了千年的寒冰,“他的頭不小心撞到了沙發扶手,等他醒了告訴他,對於他耍我玩這件事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接著他不再看眾人,帶著徹骨的寒冰走了出去。
允陌在他擦肩而過時微微一頓,摸了摸左安俊的頭,“在這等我,我一會回來。”說罷,朝向哲夜走去。
一直站在一旁的喬傑慢慢走進去,低頭看了看宋清的左腰,見那上面白皙光滑沒有半點圖案,笑得兩眼彎彎,優雅的也走了,只是在轉身時,眼底閃過一絲冰冷的寒光,與他一向優雅的風格很不符,還沒有完,宋清為何知道藤蔓圖案的謎底還沒有揭曉。
向哲夜走到無人的露天陽臺,對著無邊的黑夜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緩緩吐出,他緊緊抓著欄杆,用力到指節發白,他要用盡全力才能讓自己不奔回去將那個人緊緊擁在懷裡,這輩子都再也不放手了,天知道他要用多少力氣才能讓自己從他身邊離開,從那間屋子離開。
向哲夜和允陌擦肩而過時曾看了他一眼,憑藉多年的默契允陌知道他是有事找他,便也緩步走到陽臺,在他身旁站定,努力回想剛才的情景,問,“他是怎麼撞到頭的?”
不愧是陌,一下就抓到了問題的重點,向哲夜嘴角挑起一絲笑意,“我在紅酒裡倒了一點白酒,他喝醉了。”
饒是一向冷靜自如的允陌聽到這裡也是瞳孔一縮,身體僵硬了幾秒,左安俊曾對他說過,桑明澈酒量很好,但是隻要紅酒和白酒摻在一起只喝一口就能醉,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