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能追她,早在三年前就動手了,還能讓你那麼傷她?”
我還欲問追為什麼,大T不等我開口,翻身起來,伸手將我也拉起,胡亂的用大掌抹了下微紅的眼,說:“兄弟,走!繼續喝起!”
那天我和大T喝了個爛醉。喝到最後什麼都不知道了,管他婉儀還是沫沫,滾他媽的女人,滾他媽的愛情!滾他媽的此恨綿綿無絕期!
喝到後來,連去賓館開房睡覺的力氣也沒了,和兄弟相互扶持著走出飯館大門就倒下了。
吐得一塌糊塗,吐了之後又在汙垢之中昏然睡去。好在快六月的天,夜裡也不至於受寒。我們像兩個流浪漢,像兩個看破紅塵無家無慾的醉鬼。
只有我們自己心裡知道,我們有欲的。我為沫沫,他為婉儀。
我曾說過我的前世,是沫沫將我安葬的。於是我今生要無慾無求的愛她一世。
那婉儀的前世,是不是被我埋葬的?於是她這輩子也要無怨無悔,欲罷不能的守我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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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 4 3
11、朱顏如花,染盡哀愁
剛和婉儀分手後幾天,母親來過電話,問我是不是欺負婉儀了。原來婉儀竟管和我分手了,卻依舊親自將父母託付帶的藥送去。我媽說婉儀眼睛腫得不成樣子,抱著她直哭,問我是不是吵架了。
我那時自身的事都沒理清,也懶得跟媽多作解釋,於是說沒什麼大事。
母親也就信了,婉儀有些嬌氣母親是知道的,於是想想我們大概吵架了,吵吵就會和好,也沒做放心上。
過了兩個月母親覺得不對勁,又問我,是不是我和婉儀分手了。
我說沒呢。
“沒有!?別蒙我了!婉儀兩個月沒來了,電話號碼都換了!你回家她也沒跟著來過,你們到底怎麼回事?”母親精明的審問。
“我和婉儀早分手了,我新交了個女朋友,叫艾沫。”我說。
“什麼?分手了?”
“嗯。”
“你新找的也是你們學校的?”
“不是,她沒讀書了,自己開了間花店……”
母親聽後沉默半晌,才抬頭,驚訝的看著我:“你把高院院長的女兒甩了,去找了個賣花的?婉儀那麼好的姑娘,你都看不上?你小子豬油蒙了心了?我告訴你小子,別說我不同意,就算我點了頭,你父親那你也過不了關。你自己看著辦。”
無奈,我只好將實情一一交代。如何遇到沫沫,和沫沫那慘絕人寰的身世。當然,省略了沫沫在酒吧私混的那些描述。
本以為母親在聽了沫沫的身世後,會對沫沫大發同情,就能接受沫沫了。卻不想,母親雖然也唏噓感嘆沫沫這孩子可憐,卻堅定以前的決定——她的兒媳婦不能是沫沫。畢竟我媽先是一位只為自己孩子著想的母親,後才是一個富有同情心,多愁善感的女性。
果然父親的態度更明確:除了婉儀,哪個女人都別想踏進我們家門檻。
父親是個剛正不訛的漢子,父親覺得婉儀清清白白的跟了我,無論如何我都得對她負責。
我暗暗焦急,以前只知道父母喜歡婉儀,沒想到他們已經被婉儀這準兒媳徹底洗腦了!無論我是威脅還是冷戰,都毫無用處,他們倆鐵了心要站在與我對立的陣地上,凝頑不化!
我說沫沫也是個好女孩,你們見了後一定會喜歡她的。二老就是不答應。母親開始發揮她唱戲的口舌,苦口婆心的對我做思想工作。母親說:“你想,婉儀家世,人品,哪樣不是拔尖兒的?對你那更是沒話說。曦曦,你知道爸媽不是那種干涉子女感情婚姻的老古董,我們不贊同包辦婚姻!你和婉儀以前就是男女朋友,你們是有感情基礎的!你還年輕,只是暫且被